到后来,冥最终还是射了……或许这才是孤月所要是最终结果,但紫洛却看到了那一刻从冥的眼角悄然流出的一抹泪痕……紫洛奇怪的知道,那是不屈,而不是心死。
☆☆☆☆☆☆☆☆☆☆☆
再后来,孤月的助手拿过一个直径不过十厘米,但却很深的透明玻璃碗交给冥,冥沉默的接了过来,而孤月只淡淡的丢过来一句“接满为止”便随意的走到旁边的藤椅上悠闲的坐了下来。点了点脚尖,示意紫洛跪在哪里后,自顾自的将修长的身体萎了进去闭眼不再看这一室的春色淫靡……
那个时候,紫洛并不知道他对面男子的名字,只知道面前那高大冷峻的身影正在面无表情的做着羞辱伤害自己的事。
紫洛看着他正对这孤月的方向跪了下来,将透明的玻璃碗放在身前的地上后双手便放在了自己的分身上,上上下下的极有技巧的挑逗着自己。
开始还好。
但紫洛看着那剩下的不到三分之一容积的玻璃碗,心脏慢慢的揪了起来。曾经的经历让他知道,那是最痛苦的时刻……一个男子不可能连续保持多次的勃起和射精。正常情况下每次的射出之后都会带来短暂的不明显的虚脱现象,何况是连续多次的不正常式勃起射出?那不是单纯的痛苦,那是一种有如身体中的力气被全部抽干之后空虚的让人无法形容的难受!而残忍的是自己必须强迫自己用尽一切自己所知道的方法来完成主人的命令……
紫洛一直在注视着冥,而冥的脸上也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冰冷之色。之前的情绪没有把它融化,现在的痛苦同样也没有让他妥协。跟之前的区别或许就在于此刻他那苍白的脸色和那抹淡的几乎要被水化开的唇。
完成了命令的冥脱力似的倒在了地上,但几乎瞬间,他又双手支起了自己的身体冷硬但又不失恭谨的跪直了身子。
“喝下去。”孤月连眼角都不曾抬过一下,却在这个时候精准的开口。紫洛咬了下唇,冥却在略微的沉默之后开口应是。
紫洛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有别与之前压抑的呻吟,此刻的声音清晰而冰冷,其中隐隐带着疲惫的沙哑。
紫洛看着他没有迟疑的捧起地上的碗,昂首,喉结快速的蠕动着喝下去。无意识的将自己的唇咬的煞白。是讶异,也是恐惧……他相信没有人会把这种动作做的那么干脆,即使是面对调教师,即使后果是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痛苦。但是,仅孤月那么简单的三个字,甚至连一个胁迫的眼神都没有,面前冷峻的男子,又怎会顺从自此?
后来长久的相处后,紫洛才知道。冥就是这样一个纯粹的人,即将到来的痛苦,既然知道躲不过去,那不如痛痛快快的接受,起码,这样做对自己是绝对有力的。
紫洛再抬首望向屋子中唯一的天窗时,夜色已经渐渐深沉了下来。而冥正被两个人架着绑到了一个“x”形的架子上,并被带上了口球。一个高壮的男人从旁边的嵌在墙壁内的柜子中拿出一跳闪着粼粼波光的漆黑长鞭。小心的用手对折一下后便彻底的向前伸展开来。
紫洛知道鞭子上那闪着细碎光点的东西是鳞片。这种鞭子紫洛自己从没有尝试过,但看的出来,它所带来的痛楚会超越以往他所接触的每一款型的长鞭,而且,不会留下大片的伤口。细小的伤口在月光岛上是向来不会引人注意的,因为这里有一种药,涂在伤口上,即便了曾经有过难看的伤痕,涂个一阵子自然也就会消失不见了。
这是一场纯粹的惩罚。没有快感也无需忍耐,甚至不需要你是痛呼和叫喊,承载着的,只有痛,留下的,只有伤。而惩罚的原因,是一个蹩脚,但却又绝对说得通的理由——冥的呻吟并不符合孤月的要求。说它蹩脚,是因为在这里,所谓的呻吟从来就不是减轻和宣泄自己痛苦的渠道,通过呻吟能更加激烈的激发出施虐者的施虐欲,这才算是成功。说它说得通,是因为无论什么要求和命令,他们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有安静的遵从……
漆黑的长鞭带着风声呼啸而下,抽打在冥的身上发出沉重而钝滞声音,鞭过之后,几缕如头丝般细致的血珠顺着冥古铜色的紧致脊背蜿蜒而下,所到之处,尽留一片诡异妖娆的血色画卷……
紫洛的身体不自觉的微微抖了下,即使被罚的人不是他,但通过冥挣扎时所带动的绳索发出的叮当声,紫洛完全可以体会到此刻那个不能言语的人正在承受怎样的一种折磨……
这个时候,孤月鬼魅一般无声的俯下身,扣着紫洛的下巴把他的头扭过来看向自己。他喜欢让奴隶看着他的眼睛说话,并且享受着那一双双眼睛中所表达的全部感情,倔强、不屈、怯懦、惊恐、臣服、甚至是无边的仇恨和杀意,他都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而此时,显然他更喜欢与这个刚刚过户到自己手下的小奴隶对视,因为他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光。久居黑暗的人,都会对忽然间的一束光明产生莫大的兴趣。而他现在正在考虑的是,应该彻底打碎这个小东西眼中的希望和光,让他完全被打破,还是该维护这束稀有的东西,并且加速它的成长……如果是后者,很显然的,那对他来说将会是一个危险的游戏。因为凭着长期长在阴冷潮湿空气中东西对温暖安逸的光的一丝执念,弄不好,就会被它所吞噬。
被一个要你去征服的人征服,那不是孤月喜欢做的事。
但是同样的,他喜欢挑战和冒险。
一抹安抚人心才笑容绽放在了淡粉色的唇角,孤月扣着紫洛下颚的大拇指来回摩挲着紫洛的侧脸。微微带汗的湿热触感带着无端的诡异使紫洛的身体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呵呵~~”看着眼前人小鹿般的表现,孤月开怀的笑声再次响起,应和着调教室里皮鞭过空的呼啸和锁链晃荡的声响,显得极为的战栗人心。
“害怕了?”清冽的声音在紫洛的耳边响起,冰冷,却充满奇异的诱惑。
紫洛并没有否认,垂下了眼皮,抿了下唇后安静的回答:“……是的,主人。”
孤月伸出舌头在紫洛的耳廓上舔了一口,引得身体敏感的他又是一阵轻颤,“既然知道害怕~~那么以后就乖乖的~~”孤月并不是随着性子来的主儿,今天会对冥使用这种他找人特质的长鞭,也是出于杀鸡给猴看的目的。冥的底线在哪里他很清楚,不多不少的十五鞭还不足以触及他的底线,毕竟能挺到最后“升级”到他这里来的奴隶已经各个算得上是极品了,就这么弄死的话,他也不舍得。
☆☆☆☆☆☆☆☆☆☆☆
孤月不知出于何意,让人把冥房间里原本的单人小床换成了标准的双人床,紫洛就这么被孤月安排住在了冥的房间里。紫洛并不在乎这些,让他惊奇的是,在月光岛,奴隶居然也可以有一个生活设施基本齐全的休息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