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明明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态,但她却能无比确认乜承接下来要干什么,是那句话,给了她答案。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即便她想通了一切,也为时已晚,今日一劫,到底是无法逃脱了。
乜承没等到任何回答。
当然,这并不重要。
他低低嗤笑一声,像野兽吞下猎物前迫不及待的哼鸣。
当两双坚硬冰凉的手覆上慕卿的阴唇时,她所有的挣扎就被宣告了无效。
“不要……你住手……住手啊……!”
下体慢慢向两边拉扯,稚嫩的屄肉变得紧绷干涩。
乜承看着原是一条缝的女人性器,在自己手中竟变成了一个洞,和民间手作小玩意儿一样可以任意揉捏,这可真有意思。
男孩来了兴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他的眼里散发着奇异惊喜的光芒。
女人害怕的哆嗦声被他当做戏耍时美妙的宫廷配乐,乜承不亦乐乎。
可是逐渐的,女人的声音里不再是单纯的恐惧,变得有些缠绵粘腻,和她湿哒哒的花穴一样,又柔又软,缠着男孩的手指不放。
乜承玩归玩,没有忘记宗旨。
肉穴的濡湿让乜承的手指更好进出,他也从起初的一根变为叁根,在慕卿极具弹性的小屄里来回扩张。
反观慕卿,早就被男孩手指的挑逗给磨得羞愤难堪。
她又羞又惧,对自己更是恨铁不成钢。
慕卿忍不住在内心质问自己,难道她真的是淫妇吗,那些教条规束呢……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对一个企图伤害她的人卸下防备,为什么她会在自己儿子的手里迷失自我……她明明最开始是如此害怕的。
“嗯……啊…。好舒……”慕卿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红着脸,不愿再听到自己说出那些下流的文字。
她似乎忘记男孩到底要做什么了。
她沉迷在暂时的欢愉中。
其实这不能怪她,孕期的女子对男女欢爱的需求本就胜过平时。
别看乜千俞性欲旺盛,但在心爱之人面前,就算天大的事,乜千俞都不会放在眼里。
其实,自慕卿被太医诊断出身孕到现在过了多久,乜千俞就禁欲了多久。
就算是慕卿委婉地向他透露自己有那方面的需求,乜千俞也不敢拿她身体当儿戏,即便欲火难耐,也强忍胯下硬挺,夜夜将爱人搂入怀中入梦。
所以今晚乜承突如其来的大逆之举,对于慕卿而言,也成了久旱缝甘霖,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乜承不知那是女人情动时的呻吟,他敏感地听到了一个触碰他逆鳞的字。
手上的动作骤然变得粗暴起来,因为一个“舒“。
“呃啊…。!”
慕卿放声尖叫,“轻些啊承儿。”女人媚眼如丝,目光湿润,带了些哀怨“别那么着急。”
然而女人说出的任何话在乜承耳中都变了味。
如果说先前他因心中还存了一份对母爱的眷恋,所以对慕卿的感受有所顾忌,那么现在,他是彻底变了一个人,他什么也不在乎了,只想不顾一切地将阻碍他,破坏他生活的那个肉球给生掏出来——
当然,如果做得到的话,他更希望能在他亲手将她掏出来的过程中,就顺势把她掐死在肚子里。
乜承不再只用一只手搅动。
他冷漠地抽出在女人屄穴里抽查的手指,利索地将粘于其上的粘稠在榻边幕帘上一根根拭净。
此时的慕卿只觉下体空虚酥痒,没有东西填满的肉穴给她带来了难言的不安,她有些焦躁地呻吟起来,催促着男孩耕耘她湿润的肉洞。
她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迎接她的,不是欢愉到灵魂上天,而是痛苦到宁咬舌自尽。
乜承用膝盖狠狠撑开女人的双腿,让她保持一个两腿外分的姿势。
随后他手掌收拢,虎口微张,两手指节相对,一副掰西瓜的姿势。
先前充足的前戏没有白费,再说慕卿现在本就欲火焚身,身下淫水淌个不停,因此乜承接下来的动作更是一路畅通。
湿润油滑的甬道又软又热,乜承每根手指都抠着女人阴道里的嫩肉,力度逐渐加重,动作向两边掰扯的同时又继续往里深入。
此时慕卿还没觉得不适,微胀的感觉让她下身愈发洪水泛滥“嗯……啊……”她几乎迷失了自我,竟在刺激的快感中将眼前的人潜意识地当成了是丈夫,她扭着身子娇哼”不要呀……
千俞……”
乜承动作一滞“呵“,低嘲一声,舌尖抵住后槽牙,双唇抿成一条线,下定决心般地,双手朝两边猛地用力——”呃啊…!!!好疼…!!”
女人的痛呼声毫无疑问淹没了阴道被撕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