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余书耳垂上的耳钉,怀下的人就像一只警觉的猫浑身带着尖刺,越是这样,就越有征服的欲望。
颤栗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余书对时间已经失去了知觉,身上是灼热的温度和一塌糊涂的液体。
忽的他被转了个身,以背对的形式接纳傅斯年的进入,相比于沈晚酌的侵入,和傅斯年做会让余书有种快要溺死的感觉。
嘴中被塞入两根手指搅弄,余书泪眼模糊,迎合着最原始的交媾,白皙的皮肤惨不忍睹,红紫交加,没一处是好的。
余书的腰上有颗红色的痣,在一抹白中极为显眼,每次都会被留下深深地痕迹,傅斯年俯下身又舔又咬,直到留下个牙印。
身下人闷哼一声,瑟缩了下穴,在高潮过后实在撑不起疲倦的身倒了下去。
半瞌上的眼又被傅斯年搂了起来坐在他的身上,性器摩挲着穴口,余书脸上汗泪相交,他推搡着傅斯年的肩:“放开我。”
傅斯年坏笑着:“爽了你自己就不管我了?”
被折磨的人是他,因高潮精疲力尽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只能被迫的再次结合上下颠簸极为难受,肚子似乎要被捅穿了一样。
就在这时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长时间的铃声让余书扭头看了一眼。
是陈萌打来的。
他装作没看见闭上了眼睛,傅斯年咬他的唇:“不接吗?”
余书睁开眼愤恨的瞪着他。
又是一声含笑,傅斯年换了个姿势将余书压在床上,手拿过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余书?”
陈萌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余书心中一紧,身体也下意识的紧张起来,捂住口鼻生怕自己发出不好的声音。
“喂?”陈萌在那头又喊了几声,“余书,你在吗?”
余书咬了咬牙,把手机拿了过来,压低声音:“怎么了?”
谈话期间傅斯年一点没耽误顶撞。
“就是想问问你现在有空吗?方便出来一趟吗?”
“不好意思,”余书往前爬了爬脱离傅斯年,“我现在没空。”
“噢,这样啊,好吧。”
下一秒傅斯年拉着他的腿又给拉了回来,穴里登时被进入,撞击到敏感点,余书低下头“呃”了一声。
没挂断电话的那头陈萌立即问:“怎么了?”
余书强忍着,“没事,我挂了。”
挂断电话后,他转过身踹了傅斯年一脚,那力道不轻不重像是调情般,傅斯年拽住脚腕放在嘴边重重咬了一口。
充满愤怒的眼神瞪着他,余书翻身就想下床,穴里流出的东西打湿了床单,怎么看都十分淫靡。
余书快要溺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