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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2页）

“我干了这么多年的狗仔什么警察不认识？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

“是不是为了王忠的案子？”

“你知道啊，我门来的目的？”

“新闻上都播了好几天了，王忠我我之前跟踪过他。结果就出事了，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来找我的，我已经你等你们好几天了。”

“那么废话也不多说了，是谁让你跟踪他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接到一个电话，然后我就收到一笔钱，让我跟踪王忠，然后报告行踪。”

“你们之间怎么联系？”

“他给我一个电话，我经常带电话给他听起来对方是个男的，年纪不大，声音很有辨识度，说不上来，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张涛给了季梁一张纸上面记着电话号码，季梁给了宋玉，宋玉拍了照给王一楠。

“警官，我就知道这些，至其他的我连人都没有见过。”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王忠的？”

“大约半年前吧，一开始那人让我两三天跟踪一回，后来就是一天一跟踪，我觉得王忠已经察觉到了，经常时不时的往后看，不过我跟踪有一手从来没有被抓到过。”

“你还挺自豪啊。”

“这不是拿人钱财替人跑腿吗？”

“除了跟踪之外还干什么了？”

“警官我什么也么干，那人让我什么也没干我就负责把跟踪结果还有拍的照片给他，然后我的任务就完成，就这么简单。”

“照片你怎么给他，有人来拿，一个月一次吧，每回不一样我觉得跟我一样是跑腿之类的。”

“如果现在给你一段话你能不能辨别出来让你办事的人的声音？”

“当然，你以为我干专业狗仔是白干的，什么人我都见过，只要给我看一眼我就能记住音容相貌。不过我们得约法三章，你们警方破案之后不能像记者透露是我提供的线索，我可不能把名声毁了，要不然谁还敢找我办事。”

“你放心我们会保护证人的隐私不会乱说的。”

“那就好，要是给我那人的一段话我肯定能认出来。”张涛从裤子里套出一盒烟，拿出一根给季梁，季梁没接，张涛把烟点上抽起来，宋玉把屋子里的窗户打开，迎面进来一股冷风，宋玉又把窗户关上，张涛把门开着说：“我把门开着你们就就得不呛了。”

“要不现在跟我们会警局，或者我在放几段话你听一听。”

“警官，警局我就不去了吧，待会还有客人呢？”季梁转过头很小声的问宋玉说：“当时在安娜办公室你没有录杜润生的录音？”

“当然有，为了以防万一我偷偷录得。他的声音太有辨识度了。”宋玉送包里拿出来小型的录音笔，摁了几个按钮就开始放出一段话来，是杜润生与季梁的对话，张涛微微蹙眉肯定的说：“警官，没错好像就是这个声音，听着语气很沉稳可是声音却像一个少年，那种处于青春期的声音还没有变音的那种，我印象可太深刻。”宋玉对季梁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季梁接着问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吗？”

“哎，警官，你别说，我还就是百分二百肯定。”说完掏出自己的手机，也播放一段录音，录音那头的声音就是杜润生与张涛，内容就是工作内容还有应得的酬劳，张涛吐了几口烟雾自鸣得意说：“为了以防万一怕不给我钱，我就把对话录下来了，没想到我刚挂完电话，我收到定金，我差一点把这段给删了呢？还是派上用场。我把这段传给你警官？”

“你加我微信，传过来吧。”季梁对张涛说道。二人互加微信，张涛就把录音给季梁传过去了，张涛又抽几口烟，虽然大门开着可是窗户没开没有形成对流，屋子的烟雾把宋玉呛得不行，一直在一边咳嗽，张涛看着笑着说：“警官，这样可不行呢，要是进了网吧，或者kTV，里面的烟味啊还有人味熏死你。”

“她没事，过一会就好了，要是还有别的问题我还会来找你。”

“没有问题警官，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宋玉像是得到释放令一般不一会的功夫就消失在季梁的视线当中，季梁很无奈的跟了上去。张涛在二楼上的窗户上看见他们离去的背影说:“就算我给你们录音，你的有办法定他的罪吗？”张涛的桌子上就有杜润生的调查报告不过淹没在一堆照片里，季梁没现，张涛不知道，有一点张涛肯定杜润生不是一般人。

季梁回警局把这个消息汇报给刘队，刘队听完之后表情没有太意外说：“情理之中，不过这还不够，顶多证明他之前说不认识王忠是在撒谎，要怎么证明人是不是他杀的，那通电话还是关键。”这个时候季梁的手机铃声响了，季梁出去接，刘队在办公室又跟宋玉说了破案分析，等到季梁回来的时候，季梁带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季梁说完之后宋玉吃惊到不行，不光宋玉，一队小组成员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