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没有别的了啊。
所以问题到底出现在哪儿?
叶绵绵依旧一脸懵逼。
不过气愤倒是消下去很多。
“老夫人实在不喜欢,不喝就是了,何必动气呢。”叶绵绵阴沉着小脸说。
司老夫人倒是笑了起来,却是冷笑:
“我来不是为了喝茶,更不是为了跟你赌气的。走吧,带我去见她。”
叶绵绵狠狠一怔,感情老夫人来者不善,却不是冲自己,而是知道了吕婳的事。
司老夫人见叶绵绵呆呆怔怔地不动,又眼带讥讽地说:
“怎么?预备编瞎话儿怎么蒙骗过我去吗?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那个贱人就在海市,也知道是谨生把她藏了起来。你若是识相就不要白费心思,立刻带我去见她。不然我敢保证,很快你就会被彻底赶出司家,哪怕有谨生,也维护不得你。”
司老夫人咄咄逼人的语气,压的叶绵绵喘不过气来。
站在那儿,既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
任天乐适时走过来,低声劝道:
“五夫人,您大概已经知道了吕婳的身份。按说,您现在已经跟五爷结了婚,旁人也都看得出您二人的感情很好。吕婳这个时间出现,对你们绝对没有好的影响。况且还是被五爷藏起来了……而且这么多年,老夫人对她一直耿耿于怀,有很多问题想要当面问她!”
任天乐见叶绵绵紧紧抿着唇,面带难色。
于是几乎哄着地说:
“这男人啊,很难一心一意。咱五爷也是一个正常男人不是!您是正牌夫人,可不能被五爷忽悠犯傻,还帮着他瞒着。”
叶绵绵怎么这么想给他一脚呢,亏之前还在司谨生面前夸他来着。
“我,我不知道吕婳在哪儿。”叶绵绵奓着胆子撒谎,想起司谨生的话,有什么都推给他就好。
叶绵绵自认自己可以应对吕婳,但是司老夫人,她怕自己掌握不好,弄巧成拙。
要知道一个年纪大的老太太,万一言辞激烈之下,进了医院,她可就成了整个司家的罪人。
到时候更给司谨生添麻烦。
想到这儿,叶绵绵打定了主意,说:“老夫人可以去找五爷,当面问他。”
司老夫人看穿她在撒谎,冷哼一笑:
“不知道?怎么?你们才认识没有多久,就已经绑到一条绳子上了?当年老爷和我庆华死的蹊跷,现场只有吕婳那个贱人出现过。我就怀疑跟那个野种脱不开关系,现在看来与我猜想的差不了多少。”
“老夫人请您自重。”
叶绵绵的嗓门陡然激高,她绝不能忍受任何人侮辱司谨生,绝不。
长辈也不行。
司老夫人阴毒的嘴脸,因为叶绵绵愤然打断她的话,而渐渐平复下来。
又听叶绵绵说:
“五爷是司老爷的孩子,他姓司,有祖宗有名姓,有兄弟姐妹,他不是野种。如果这样都算野种的话,那么请问老夫人,大哥二哥三姐又是什么呢?也是野种吗?”
“啪!”的一声,叶绵绵被老夫人这一耳光扇得眼冒金星,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呀,五夫人您没事吧?这,诶呦,老夫人您何苦动手呢您……”任天乐没想到小小年纪的五夫人,敢跟老夫人顶嘴,话还说得那么难听。
“闭嘴,”司老夫人怒气横生,厉声喝道。
看着瘦不拉几的老太太,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叶绵绵缓了好一会儿,才挺过那阵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