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开土司,瞥着她,“瞧瞧,脾气差的——将来我老了,能指着你伺候我?”
她捏的拳头嘎嘎响,凶恶道,“知道老了要靠我,现在就不要那么讨嫌啊!不然等你老了,小心我扎针虐待你!”
他啧啧,“说你刁婆果真没错——娶了你,我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拧了把硬邦邦的肌肉,她一哼,低头在他胸口啃咬,“把你伟大的!这么勉强,干嘛每天晚上色迷迷的扑到我身上来?”
他扬眉,“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总要了解一下你的危害极限在哪里。”气得一口叼住他胸前的红点,听着他吸气的声音,她心想活该,让你总是口是心非的嘴硬,难受死你!
按住她的脑瓜,他慢慢反客为主的享受起来,催促着她,“换这边……”
乔雨眠气得揪住那里,“想的美!谁要伺候你!我们走着瞧,等你老了,我一定要满清十大酷刑的对付你个糟老头!让你年轻时候对我呼来喝去!”
他眉心深深蹙起,脸上完全没有受虐的痛苦,反而……眼神渐渐变得浑浊,手臂一直勾着她不让她躲开他怀里。
“乖,过来这边……”按着她脑袋,凑过另一边,他循循善诱引导她进一步的侍弄。
“谁要伺候你!”她在另一边胸口揪了下,他无耻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结了婚就完全不用装了,他在夫妻生活这方面,越来越有流氓的气质了——不仅说话尺度越来越大,调戏她越来越理直气壮,就连花样和要求也越来越多,每晚上看着他喷火一样的眼神,她都抓耳挠腮的想突然长对翅膀从房间里飞出去让他逮不着算了……
“乖,像刚才那样……”他咬住她耳朵,声音低沉鬼魅,像极了带有魔力的催眠。
她四处看了看,就怕有船经过,可是四周围除了海鸟飞过连长眼睛的都没有,红着脸,在他的催促下她卷起他背心,飞快的噬咬了几下。听着他舒服的直叹气,她心里骂他没正经,一开始装酷扮正经人的又是哪位……
“嗯……”下一秒,换她舒服的直叹气,低头,他的大爪子堂而皇之的伸入她的t恤里上下抚动,自然的就跟捏面团一样。
“希望它还有第二春。”他撇唇一笑,似乎说的完全是极其正经的话题。眼见自己又被开涮,她加重了力道咬他,“那我也祝你,这里长到g!”
他笑笑,两手在她身上一起忙活开来,眯眼压住她,“只有那地儿不变化就行——现在的程度,足够让你舒爽了。是吧?”
她红着脸呸他,却见他笑吟吟的样子简直就是只豺狼——
还没等继续和他唇枪舌剑一番,她身上的衣服几乎是眨眼间就没了,那家伙急吼吼闯进来,烫了她个激灵。他今儿兴致很好,一开始就很是汹涌,看着他逐渐变红的可怕眼睛,她已经预见自己的下场了……
他自个儿到了亢奋处,还在她耳边笑言感觉‘很美’,她被弄的七荤八素,翻翻眼睛,可恨的臭男人,美死你算了!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9[]
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座位上坐着一对颇为奇怪的男女——
男的手里正拿着一只草莓味冰淇淋,自己吃一口,时不时还要递给旁边的女人吃一口。
而那女人更是让人不解——这里是四季炎热的热带,她却坐在那里低头用毛线打着什么。无论要织什么,都和这外面的燥热显得格格不入。
正费力的对付着手里不听话的棒针,旁边的男人递过来清凉的冰淇淋,她咬了口,转头拿起图纸研究,苦恼道,“好像织错了,这里应该是一道直线的,可是我怎么看着这里变成了波浪。”
旁边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慵懒的将手臂搭在身后的靠椅上,鼻梁上架着墨绿色的蛤蟆镜,仅仅露出的半张脸是那样的俊逸非凡,一派酷劲十足累。
瞄了眼那复杂的围巾图纸,咬了下冰淇淋,他淡淡道,“算了,花色太复杂也不好看,纯色的就行。”
乔雨眠不想被看扁,她信誓旦旦要织围巾给他,怎么能随便就对付,咬咬牙,她狠心拆了织了好久的一部分,重新研究起来那繁复的花纹针法来。
“别弄了,小心弄坏眼睛。”他去抢针,却被她闪身躲过。女人的坚持固执又好笑,虽说是份心意,可是织的那么复杂,她弄的累,就算戴在脖子上,他也不会觉得能舒服到哪儿去檬。
看她低头数针,他单臂搂住她,喂她吃了口草莓冰淇淋,看她漫不经心的咬了口,他勾唇,俯身下去舔过她唇角的奶油。她吓了一跳,红了脸急忙抬起头,四周围人来人往,她嗔怪,“你干嘛在公共场所这样,不害臊!”
他笑笑,握下那堆毛线,“行了别弄了,一会儿就能看到你父母,弄的眼睛红肿,我没法交代。”
她打了个哈欠偎进他怀里,一哼,“你欺负的我还少——我眼睛红,也不是织围巾弄的,都赖你!让我爸骂你才好,省得你天天那么讨人嫌。”
他笑笑,捏起她下颌,俯首再度啄过她唇瓣,甜丝丝的草莓奶油并不让不喜甜食的他排斥,反而有些贪恋。
看着她脸红,他一笑,“你也是成年人了,那种事还跟爸爸告状,不好吧?”
乔雨眠重重一哼,他已然又贴了过来,软软的唇让她好生迷恋,他的清新气息比薄荷糖还要好吃,被他勾住后脑,她也忘了这是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就那么旁若无人的亲吻了好一会儿。
松开她,将她顺势搂在怀里,他指尖点着她肩头,和她相依偎着,“喏,不是又完成了一件心愿。小草莓。”
乔雨眠才反应过来,还纳闷他为什么突然会想要买草莓冰淇淋给她吃,原来是还记着她说过的10,她看了他一下,这人,一副散淡的模样,好像是做了一件极其平常不过的事情。
看了好一会儿他有型的侧脸,她突然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谢谢你,老公……”
他搂着她,淡淡一笑,没有邀功的意思,反而像是理所应当。
她喜欢这样的他,稳重,内敛,凡事都早早在心里盘算好,根本不需要别人跟着操心什么。她觉得自己也该尽早完成自己的承诺,马上要转机去滑雪,那边冷是自然,没有准备太多冬天的衣物,虽说过去后必然要大肆采买,可是作为一个妻子,她应该给丈夫操办好一切。
这样想着,刚才一直解不通的针法忽然就明白了,眨眼间几针飞快织下去,平整漂亮的彩条就诞生了——
他低头看了眼,低低一笑,戏谑,“原来是拐着弯来向我讨要好处——”
“什么嘛!我有那么想揩你的油吗?”乔雨眠瘪瘪嘴。
“没有么?”他轻笑着擦了下嘴角,那里还沾了些许她的唇膏。他那副样子,要多欠扁有多欠扁,活脱脱调戏妇女的流氓。不过她也看清楚了,男人的本性就是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禽兽不如。旁边这个,俩全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