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白天的,又在公司,若有人进来了,怎么办?季舒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他低眉看她,勾唇:“偏不。”
在做爱这件事上,魏清越最能折腾。他总是这样,一点都不尊重她。
但她没有办法。
她不受着又能怎么样呢?
魏清越捏了捏娇嫩,戏谑道:“在生团子之前,可没这么大吧?”
“你……你……”
“我怎样?”
“你…”季舒捶着他的肩,小声嘟囔:“你无耻。”
又恰好被他听到了,戏谑的心思更重了。
“说我无耻?夫妻之间…你想和我谈纯洁?”
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
季舒不反驳了,默默抬着头哀求他。
魏清越最受不得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了。
“老公,疼。。。疼。。。”
“乖乖,马上就好。”
在办公室,他的性致也是极高的,把她朝死里折腾,她咬着牙小声的又哭又叫不知说了多少好话也没能让他心软,最后嗓子都喊哑了才放过他。
事后他轻声哄着。
“乖,我看看有没有受伤。”一直听着她喊疼,也不知伤着了没有。
季舒在心底笑,所有的伤痛不都是你赋予我的,刚才怎么不停下,现在又来问我痛不痛,何必呢?
魏清越替他上了药,顿时好多了。
“晚晚……”他哑着声音唤她小名。
“嗯?”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就这样,平和地,安静地相濡以沫,和寻常夫妻一样,搂着自己的伴侣,做爱做的事,一心依靠对方,把他当作她的天。
再不想别的。再不想别的。
季舒装作听不到,转个身,睡觉去了。
她要信了这魔鬼的话,她才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