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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物化通感妖蛇钻花当面(第1页)

下一个突变发生在几天后。

这天祁珩和白延在庭中演练剑招,祁珩的剑招凌厉逼人,攻有余守不足,不过这也是他防守用术诀阵法更加顺手。两人也不真刀真枪,在大榕树下,比划招式,讨论攻防,对于他们的境界来说,这样演练也没有问题。

白延说完自己的攻法,正等祁珩破招,转头见祁珩神思不属,面色有异,似是有点不舒服,他迅速收剑回鞘,过去扶住祁珩,紧张道:“琢之,你怎么了?”

祁珩听到他的问话,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皱眉回道:“是有点不舒服,应该没有大碍,休息一下就好。”

“那今日就到这里,先回去休息。”白延做了决定,把他手上的剑也取来归鞘,“走吧。”

祁珩走了一步却停下了,白延不明所以,又问:“走不动了吗?这么严重?我去找医师。”

“不必了。”祁珩拦住他,感受这身下那很多天都没有在乎过的肉缝,现下却疯狂地彰显着存在感。

——明明……没有流水,他却觉得自己整个穴都仿佛被浸泡在水中,这奇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去夹紧,凭空担心水流满地一般。但没有流水,水仿佛是幻觉,却死死就死死留存在他的身下。

努力忽略那种幻觉,他跟上白延,步伐也没什么改变,好似一切正常。

白延见他如此,也不疑有他,扶住他的手臂让他借力。

然而他们才进院子,还没到房门,祁珩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猛然钻入他的穴口,他心中一悚,腿一软差点摔下,幸好白延随时关注着他的状态,抱住他的身子,没让他摔在地上,祁珩眼中惊疑不定,他好像感觉到……一条布满鳞片的蛇,在试图侵犯他的花穴——但他低头——没有这条蛇。

——

万河山脉,水灵脉。

此地万川奔流,裹挟着浓郁的灵力,蒸腾其上,船不可渡,修士也很难飞跃。

在灵气最为浓郁的河谷上,一朵花静静地开着。它通体深粉,花形对称,花瓣柔软却坚韧,越往中心,红色渐渐加深,在花中心,是两瓣较为狭长的花瓣,包住里面,花蕊却不可见。

而这异花的下方,从花瓣下垂出无数极细的银丝,再往下不可见了,却依稀可以分辨出是往地下去了。

如果祁珩能看见,他必然能认出,这是和天穹裂隙的那细丝如出一辙的模样。

但第一位发现它的不是祁珩,而是从河中游上岸的妖蛇,这妖蛇缠绕双生,通体生着长满了棱角,再被江流磨得圆滑的鳞片,是蛇类化龙的相貌,妖异万分,眼睛湖蓝,警惕地盯着那异花。

这妖蛇乃水灵化灵,在它的领域内,除了川流中的水生生灵,不应该有其他活物,那生在河岸的异花,自然也不应该。况且,它从那花中感受到了一种本质危险,却又好像有无限生机,但又直觉无害的灵力。妖蛇对那生机迷住,凭本能行事,它湖蓝的双目紧盯着那异花,尾巴动了动,先引了河中的水,包裹住整朵花,在岸上形成一滴巨大宁静的水珠,在水中如果有任何异动,水灵化灵的妖蛇都能掌握,那花接突然被水裹住,却只是缩了缩,没有其他动作。

妖蛇见此,游近那花,钻入水珠中仔细看着,花瓣光泽柔滑细腻,那花心被两瓣狭长肥厚的花瓣包住,那花心中好像气息更浓,却看不清。

妖蛇本能谨慎小心,用蛇尾先碰了碰花瓣,没有反应,又去拨弄花心的花瓣,分开那花瓣,里面好像有一深粉凸起的花蕊,再深处藏着那巨大吸引力的气息。那花好似被刺激,努力收缩想要躲避,却拿蛇尾毫无办法。

妖蛇看这花虽然长在灵力领域中但色厉内荏的样子,看出了它无法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甚至对自己的侵犯无法躲避抵抗。它把头伸过去,埋入花瓣,那异花微微颤抖起来,柔韧的外瓣推拒着蛇身,但这力道对妖蛇来说,聊胜于无。

察觉到那花无法反抗的姿态,妖蛇兴奋起来,它把那两片包裹花心的花瓣剥开,露出一侧深粉柔嫩的蒂蕊和更里面的深缝,刚想把头伸入花心,蛇吻进入后就感觉到微微的阻力……它也不急,先伸出长长的蛇信探进去搔刮——那缝中还真让它带出一点蜜汁,那蜜汁带着一点本应无比危险的混沌气息,但此时无害的混沌气息,其中的创生之能对化灵妖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蛇信更加快速彻底地肆虐,那花瓣和内壁试图推拒这侵犯,却无力改变,只能可怜地颤抖着,还不可抑制地渗出更多晶亮的蜜款待入侵者,都被那蛇信卷去。

那妖蛇得了好处,更加激动,它不顾花瓣的推拒,猛地将蛇头全部插入,它有棱角的鳞片压过内壁,带起更强烈的颤抖,又涌出了更多汁液。

妖蛇满意地吃完,贪婪地想要更多,它重复之前的动作,将蛇头全部退出,再重重地插入,反复抽插,一次比一次深,那花朵终于在这样的攻击下剧烈地颤抖起来,涌出一大股蜜汁,似乎想要贿赂这不速之客,但事与愿违,那妖蛇见此法有效,继续肏弄,那花却好像努力克制起来,不再喷涌。

妖蛇不满,看到花口那看起来很柔软的蒂蕊,蛇尾从根部绕住捆起,再一扯,把那柔软脆弱的深红蒂蕊扯出了花瓣的包覆暴露在外面的水灵流之中,蛇身多游了一圈借力花瓣,方便更用力地继续插那深缝。

但那被固定在外的蒂蕊没了遮挡,从河流中引来的灵鱼在异花周围游动,见妖蛇把那覆着一层蜜汁的蒂蕊扯出,却不再照顾,有些胆大的灵鱼便凑上来,嘬吸那被捆得嫩红发肿的东西。

那异花更剧烈颤抖起来,妖蛇见灵鱼的动作对这花有效,也不阻止,兀自抽插,故意用自身的鳞片刮蹭。

那后面的灵鱼见状,也游上来,挤成一团,有些灵鱼被挤得不行,回身一游,有力的鱼尾啪地一下抽在那蒂蕊上,又被另一条鱼挤上来吸吮。

那花颤抖越来越剧烈,似到了顶点,花内喷出一大股蜜汁,花体剧烈收缩,把那蜜汁挤得到处都是。

那妖蛇吃下大部分,体内灵力极度充盈,乃至它有些困倦,需要消化,它慵懒地退回河中,飘散的蜜汁被灵鱼哄抢一空,那笼着花朵的水也随着妖蛇退去,灵鱼也被带回河中。

只剩岸上被蹂躏地凄惨的异花,柔嫩的花瓣无力地翻着,蒂蕊也可怜兮兮地肿着,暴露在外面缩不回花心,整朵花微垂着,向地上滴着水,也不知道是河水还是蜜水。

——

祁珩借着白延的力才没有摔倒,回过神,他的花缝好像已经被扒开了,花穴口被塞住什么,有一条分叉的细鞭放肆地在深处窜动。

祁珩神经紧绷,虚幻与真实的边界被模糊,他的神识感知不到下体有什么物事,却似实实在在地被轻佻地亵渎着。

祁珩试图借力重新站起,看着白延担心的神色,正想出言安抚,却感觉到一个表面凹凸坚硬的物事猛地挤开他的花缝,插了进去。

“唔呃……”祁珩猝不及防,没有控制住声音。

白延却愣了,他紧盯着祁珩凌厉英俊的脸,一错不错地观察着他的神情,那冷静锋利的眉眼中藏着不易察觉的无措和紧张,微微有些失神,一抹微红悄悄爬上了眼尾,流出一点风情。

白延扶住祁珩又失了点力的手臂,神色晦暗不明。周遭没有别人,他很确定,祁珩这症状也不像是被下了药,他看着从未在祁珩脸上见到过的,心中竟浮起一丝贪念,想看更多……最好是……

祁珩身体紧绷,片刻后竟微微颤抖,白延有点担心,开口喊他:“琢之。”

祁珩神思好像被扯回,他想要应声,下体的折磨却不曾停止,快感疯狂攀升,祁珩觉得自己快疯了,但白延还在等他回答,他努力开口,想要答话:“我……啊啊……”

话语变了调,祁珩也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他神思不属,本能地想夹紧身下不知是否真的存在的水。

白延也不再喊他,贪婪地看着他恍若沦陷的表情,祁珩被下身越来越重的抽插、凹凸不平的碾磨、突然被捆住拉出的花蒂、密密麻麻的吸吮和猝不及防的抽打夺走了全部心神。

他不知道白延捧着他的脸看着他克制着混乱,架着他的身体了解他每一分震颤,听着他喉间溢出的悦耳低吟,闻着他身上随着出汗更明显的幽幽莲香,不知道白延被他勾得起立,趁着他无暇他顾,手似无辜又似有意地摸过他的失神的脸、震动的喉结、起伏的胸膛、颤动的窄腰到紧绷的大腿。

直到祁珩被未知的物事逼到高潮,失焦眼中炸开水蓝光泽,温柔流淌,轻轻闪烁,仿佛要落下泪去。

白延痴迷地看着那温柔美丽的光,原来琢之竟然有这样一双眼……高潮的时候……不复那冷冽的深灰,竟如此……色情。

又好像不知从哪里来了个念头——金色的或许更漂亮。

他虽然不知道祁珩是为什么陷入情潮,心中的贪婪兀自疯狂生长,想看更多……更多……而且最好是……

因他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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