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她所料,别人学几回就可以找到血管,他血管是找到了,不对,针退出一点,又推进去。
还是不对,又拉,又推。
看得王辛月头皮麻。
亲手帮他推。
可当他自己来时,又不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肉里挑刺呢。
来来回回,怎么扎都扎不对,不是打偏,就是漏水,好不容易扎对了吧,粘胶布时,又给跑了。
田七白术受不了,“师傅,您歇息,让我们试试吧。”
“再这么下去,我们的手就真肿成大猪蹄了。”
秦大夫白他们一眼,“你以为这东西好学的吗?”
“你师傅我行医多年,都学不会的东西,就凭你们两,毛手毛脚,要能成,母猪都······”都上树。
白术不信邪,从旁边拿一支新针,拉起田七的手,扎,“进去了。”
田七,“啊!!!”的一声尖叫,“你不讲武德,扎针前也不说一声。”针是小,也架不住打多。
是真疼啊。
秦大夫见进去了,拍了一下腿,“急什么,这万一漏水呢。”
一滴,二滴,三滴······
“怎么还不漏?”
“没道理啊!”
“运气,绝对是运气。”
田七手上的针又被取了下来,“压住,要不然,又流血了。”
秦大夫觉得不可能,“这一针是巧合,二针就未必了。”说着,把自己手放到桌上。
“来,往为师这里扎。”白术重复方才的动作,手明显有些紧张。
好在,不一会,就进入状态。
扎。
又进去了。
不偏不移,包扎时也没漏,没肿包。
秦师傅不信邪,又拿出另一只手,“再来。”
在他手上一连扎了五六针,针针对位,就像扎针多年的老护士。
不得不承认,他扎针学习不是一般快。
田七也要试,换到他们俩成小白鼠。
第一针,错了,拉出一点,又推了进去,一两回,对了。
血很快就顺着针管回流,用胶布固定,开大药流,有模有样。
秦大夫心态有些崩溃,“没道理啊,为什么我就是扎不对。”
“难道我真的老了吗?”一想到他还有很多东西没学会,就非常沮丧。
呆呆住在那,整个人感觉都老了几岁。
王辛月非常理解秦大夫的心,安慰道:“您不必纠结扎针的事,您要做的事,比这有意义多了。”
“真,真的?”秦大夫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
行医多年,他一直觉得自己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存在,可又有谁知道,每当自己面对无能力的病人时,那种无力感。
等王辛月从医馆出来,已经到下午,她可不敢再回龙跃客栈,换了家客栈。
可当她迈步进去,总感觉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