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先操她。”一个雇佣兵轻而易举的脱掉洛琳的内裤,抬起洛琳的双腿解开了自己的早被顶出一个鼓包的牛仔裤。
另外两人也很默契的分别按压住洛琳的左臂和右臂。
恢复了语言功能的洛琳吐出一些唾液,向她们大骂道“滚,你们这些畜生,都滚!别碰我!别碰我…”
“都去当别的阿尔法的性奴了,还装什么!谁不知道你的骚穴已经被操过了!”那个前头的雇佣兵很快摸到了洛琳的下体,把内裤扒开后,摸到了一根假阳具。把假阳具一鼓作气地拔出后,昨夜的精水顺着洛琳甬道争先恐后地涌出。
“可惜,奶子小了点。看,上面还被她的主人穿环了呢。”雇佣兵们嘻嘻笑着,洛琳胸前的布料也被无情的撕扯开了,露出一对嫩乳。两人也故意向外扯那乳环。
“别扯…!”洛琳奋力反抗着暴行,但她的手臂真的被压的踹不过气,乳头感觉都要被扯掉了,但她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根狰狞的鸡巴贴在她的穴口,即将要插入进去。
“求你了…别…求你了…”洛琳哭了出来,微弱的呜咽着,但洛琳的眼泪似乎成了雇佣兵们的兴奋剂。
洛琳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被强奸完就被轮奸。
“操,这骚货真紧!”洛琳现在的穴道很干涩,那肉棒硬生生的突破阴唇下隐秘的穴口,媚肉便紧缠了上来,穴内紧致柔软的触感让阿尔法将鸡巴压向了深处,顿时整根鸡巴都被包裹的紧紧的。身上人立马加快了胯下的动作,真将洛琳弄出不少爱液,让抽插变得更为简单。
洛琳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他人操着,甚至抹去泪水都做不到。
“骚货,被多少根鸡巴操过了,强奸你都能出水!”那些雇佣兵用下流的言语侮辱着洛琳,洛琳闭着眼睛,不为所动,她知道现在求任何人都没用,她只希望这段痛苦的时间赶快过去。
“受不了了,你快点,我也要操她的穴。”
旁边两个负责按住手的雇佣兵望眼欲穿,都不顾洛琳痛苦的神色和一阵阵悲鸣。急迫发泄自己的兽欲。都只能脱了裤子,快速撸动自己的肉棒泄欲。
终于漫长的强奸结束,洛琳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喷不出什么水,穴中也一次次又被灌满新鲜的精液。肚子几乎都被射的鼓起来。她在地上痛苦的喘息着,多希望现在有人能来救救自己。
不知几时,那个脸上有着伤疤的女人拿了一瓶啤酒来。踢了踢赤裸躺在干草堆中的洛琳,这是她在这里的床。
“你还要喝酒啊?”其他人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
听到这话的洛琳嘴角一抽。
疤脸女人摇晃了两下酒瓶,拔出酒塞后,就对准了洛琳的屁股,在她圆润的屁股上蹭了一会,就插进了洛琳的屁眼…那酒瓶撑开脆弱又敏感的菊穴,缓慢往内送入酒瓶细长的前端,本来被操的没力气的洛琳又是发出一声惊叫,狠狠的一缩,太疼了。
火辣辣的酒水直接流进她的肠道里,她绝望的扭动身体挣扎,但是被绳子绑着,她一动也动不了。
往内灌进一瓶酒之后,后穴撑不住的那么多的部分,便往外流出酒水。
这时又有人从后方插进她的屁眼,鸡巴在肠道中抽插起来。挤满了肠道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肛门很显然已经被调教成一个适合性交的甬道了。
“太爽了,这婊子的屁股真是太爽了…”
肉棒从中插射完后,疤脸女人还故意掰开洛琳的臀部,向其他人展示着那个被鸡巴凌虐的而不断收缩的肉洞,一股股向外吐出酒水和淫液。
有天,一个正操完她小穴的女人,用力掰开洛琳的阴唇,竟然往她的甬道内射出一泡热尿。
“啊啊啊…”洛琳咬紧了牙关,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没入手掌中,戳出一个个小洞。她感到自己人格收到了折辱,但她必须,必须撑过去。
“这是你这个肉便器该得的。”在洛琳穴内舒舒服服的撒完一泡尿。也许就是看不惯洛琳,她射完后又用力往洛琳漂亮的脸上重重击打了一下,洛琳又从嘴中吐出一口鲜血。
“…我要杀了你们……”
最后,三人都不管还被绑着被迫张开双腿的洛琳,操完了就在一旁的桌子上打牌,打累了就去操洛琳。洛琳像个性玩具一样,每时每刻都被迫张开腿被侵犯。穴中的精液流尽了又被射入。有人在洛琳大腿上写上“性奴”的字样,还有人提议让洛琳去卖淫。
就这样,宛如地狱般的光景,神不知鬼不觉的过了两天。
“我看到有人在找这个小婊子了,出价蛮高。你们赶紧把她卖了吧。”“老大”拉开帐篷的门帘,对里面玩牌的三人说到。
“…也是,玩两天就腻了。”手下纷纷附和道,她们也不敢违抗命令。
那个被三人称为老大的女阿尔法进入后,终于瞟了一眼满身疮痍的洛琳,她正一丝不挂地无助缩在角落,双手上的绳索一直没有取下来过。
“明天早上,我叫她们家来拿人,”
“你们td把她弄干净点。记住,钱到了再交人,交完了赶紧走。”
洛琳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有喜也有忧,这两天她疲惫的眼皮都合不上。回去好好讨好一下两姐妹,说不定能放过自己,让自己睡个好觉。
终于桑席和桑莱塔还是找到了她,自己又要回去了…明明自己跑出来是为了自由,但这刻她竟然心中有些欢喜…
那天晚上,三人又狠狠地干了她一顿,都尽数射进她的穴里和屁股里,胡乱给她穴中涂了一些药膏后,早上又拿枪顶着她走了一路,最后把洛琳扔进河里,要她好好洗洗。
“一群贱人…都该死…”洛琳在河边反复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她连手臂都要抬不起来了,还要扣出腿间的精液,免得自己怀上强奸犯的贱种,自己身上的伤是愈来愈多。
回去了,桑席和桑莱塔肯定都知道自己被干了什么,自己也不会好过的,会不会直接卖了自己…?她更加想念纪亚了…难道她真的死了…
又想着,洛琳低声哭泣起来。
“这又是怎么了?”近处的看守听见洛琳的哭声,开始带有挑逗意味的靠近她。
“唔…唔,唔!”霎那间,雇佣兵手上的枪应声掉落,整个人都失控的倒下,温热的血液从脖颈出流出,很快染红了一大片土壤,这一切都被洛琳看的清清楚楚。
而站在那具尸体身后的,是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高大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