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小姐,你说句话吧!如果一百块钱不够!
我哥还可以再加!你要多少!你直接开口!”
话是说得漂亮又嚣张!
但对温兰茵口中的她哥来说,就有点汗流浃背了。
因为他身上已经没有钱了,加不起……
温眠对着镜子擦掉口红,对于狗叫似的温兰茵不理不睬,像是没这个人似的,没有任何回答。
温兰茵顿感羞辱,上前几步,语气尖锐起来,
“玲珑小姐是看不上这点钱?还是看不上我们这些歌舞厅的客人?
都沦落到歌舞厅卖唱了,玲珑小姐还这么清高,不觉得又当又立十分的可笑吗?”
小杰拦住了温兰茵,神色厌恶又防备地看着她,“请你们离开!”
温乘风推开了小杰,“你别碰她!”
“我们是歌舞厅的客人,我们买了门票,你没有权利让我们离开!”
辛理带着安保来了化妆休息室。
双方还在对峙,已经有了肢体拉扯的冲突。
几个黑衣安保将温乘风和温兰茵围了起来。
辛理神色冷漠的说道:“他没有权利,我有权利!”
温乘风心里一沉,马上自我介绍道:“我是京都日报的记者,我叫温乘风。”
京都日报作为官方报纸销量大。
温乘风作为京都日报的记者,一般情况下都会给他些面子,不然温乘风也不会把身份报出来。
辛理不吃这一套,神色疏远地敷衍了一句:“我姓辛。”
小杰忙说道:“表哥!玲珑小姐已经下班了,他们兄妹非要让人给他们唱歌!”
温乘风暗道不妙,侍应生是歌舞厅老板的表弟,被侍应生维护得玲珑,肯定也是被辛老板维护的人。
“我妹妹过几天结婚……”温乘风也觉得不理解,在歌舞厅唱歌,为的不就是挣钱?
他们又不是不给钱,给的还超多的好嘛!
辛理目光落在温眠的身上,见她还是戴着面具,且一句话不说,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玲珑小姐是我的好友,她能在这唱歌,是我三顾茅庐请来的。
她不是专业歌手,只是玩票性质过来玩玩。”
温乘风恍然,原来如此。
温兰茵心里冷笑,这位辛老板应急公关倒是做得不错。
既捧了自己歌舞厅的歌手,又没有得罪客人。
“我不是听说她每天都来歌舞厅上下班的吗?”
温兰茵好奇的目光看着温眠,询问的话透着不怀好意,“那她领薪水吗?”
谁家玩票性质会天天来上下班?
这样的玩票性质和上班有什么区别?
辛理嘴角的弧度透着几分冷淡,“玲珑小姐不领薪水,她是我的合伙人,歌舞厅的老板之一,她只拿分红。”
小杰神色惊讶,温姐是表哥的合伙人?什么时候的事?
温兰茵从侍应生的态度上觉察了一二。
这位英俊的歌舞厅的老板还是在说谎……
温乘风察觉到对方的不耐烦,准备将妹妹先带出去再说。
“既然如此,是我们冒昧了,打扰了,我们现在就走。”
温兰茵心里憋屈,哪怕知道对方说的是假话,也没办法当场拆穿他们,只能顺着温乘风的台阶下。
安保却拦住了他们,不准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