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姐们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是个情圣小言看多了吧你”墨墨对我的剖白嗤之以鼻。
“你让开,我要去找她。”不耐烦再与她纠缠下去,我心知墨墨是在拖延时间,她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只有辜负只因那个人是萧。
我正要往边上突破,却又被卫初拦了下来,他微笑着说“谢小姐你先不要着急,萧医生说的一个小时还没有到呢。”
“”我根本不想与他多说,只顾蒙头往前走他看向萧的眼神那么直白,让我感到不悦,虽然我明白自己没有立场去责怪他,但是心里对他总是有一些芥蒂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吧
“谢小姐”他还要再阻止我,忽然猛地转过头去。
我也在同一时间感受到了那个不能更熟悉的气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狼狈的萧,伤痕累累,血迹斑斑,让我心疼得几乎要忘了怎么呼吸。
“萧”甩开卫初的手,我迅跑向了萧,离得近了才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异样,莫非伤了腿那她是怎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抑制住眼中的酸意,我又悄悄扫了一眼别处。
她的右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呼吸轻缓而虚弱最刺目的却是她腹部的那条伤口,竟然有一虎口大小,凝结的血块泛出了铁锈一样的深红,难以想象她的脸上还是一派风轻云淡。
“疼么”我甚至不敢触碰她的伤口,只能小心地询问,强忍的泪水却在她微笑的时候决堤而下。
怎么会不疼这么重的伤
“我没事,别哭。”我不敢用力去拥抱她,她却毫不在意地将我紧紧地箍在怀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融进她的身体一样,我感觉到她在轻轻颤抖事实上,真正颤抖的人并不是她。
“萧、萧”我只能通过不停地叫她的名字来确定她真的依言回到了我的身边。
“嗯,我在这儿。”一遍又一遍地拍抚着我的后背,没有一点不耐,好像那个受了重伤需要呵护的人是我一样,萧的声音温柔得像是三月里的阳光,瞬时将我的恐惧害怕都驱散开来。
“我说,你俩腻歪够了没有”墨墨的声音凉凉地插了进来,教我面上一红,那些激荡的情绪也很快冷却下来,“你当她是机器人啊伤口都不要处理的么”
惊觉墨墨的话,我连忙从萧的怀里退了出来,扶着她有些急切地向车子走去总觉得萧似乎瞥了一眼墨墨,那眼神中有一丝不虞,是我眼花了么
路虎车的玻璃上贴了一层茶色的反光膜,外面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所以我很放心地伏在萧的身上开始解她的衬衣扣,准备替她处理伤口。
“安然”萧顺着我的力道向后躺倒在宽大的后座上,却倏然扣住了我的手腕,眉毛轻扬,眼里是我看不透的情绪,“你做什么”
她的嗓音带了一丝沙哑,苍白的脸色略显柔弱,粉色的唇微微抿起,楚楚动人,却又显露出了一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性感。
我暗暗啐了一下自己这乱七八糟的念头,却不防开口已然带了结结巴巴的尴尬“脱、脱衣服啊”
她不说话,长长的睫毛轻轻垂下,扣着我手腕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动。
皱着眉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我的脸不受控制地烫了起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已跨坐在萧的髋部上,保持着俯下=身去解她衣扣的动作;而她则攥住了我的手腕,偏开脸并不看我,低眉顺目的样子颇有些无可奈何的默许这场景,实在教人浮想联翩。
我生怕萧误会,急急忙忙地解释,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你,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我是要给你处理伤口”
“嗯,我知道。”沉默半晌,在我以为她是生气了不愿意理睬我,心中已然急得要落泪时,她才施施然地扫了我一眼,懒懒地掀唇一笑那笑,分明带了一丝戏谑,密切关注她神色的我绝不会看错。
真是的,看我笑话这么有劲吗
看在你是个伤员的份上,不跟你计较,等你伤好了,我们再秋后算账
愤愤地咬着后槽牙,我瞪了她一眼,却不敢使劲,迅解开衬衣的扣子,轻轻分开了衣片瓷白剔透的肌肤一点点地跃然眼中,我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这么美。
又或者,只是因为我对她有了不一样的心思,才会在这时候心猿意马。
我深切地体悟到了这种羞于启齿的躁动,前所未有却来势汹汹无力抵抗。
我想亲吻她。
很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室友给我推荐了一款游戏叫瘟疫公司一个致力于让全人类患上病毒的反=社会游戏,为了更好地寻找更文的灵感我啪啪地去玩了,结果导致沉迷游戏没有按时更新这不是我的错嘤嘤嘤全赖我室友请鞭挞她不要找我_
还有今天下午做衣服的时候划伤手指了,开橱门的时候又刮掉了指骨上的一小块皮,疼死了qaq
都不来安慰一下可怜的作者君么‵′︵┻━┻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