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谢心树耳朵红得像火烧云。
“什么?”杨致慢慢挑起眉,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进而低哑,“确定吗宝宝。”
他本来是打算再忍忍,等谢心树打完世竞赛。
但谢心树都这么说了,他还等什么。
杨致自认为自己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他从头到尾都在勾引谢心树,亲人的时候颇有心机地把衣服脱了,因为知道谢心树爱看。
看谢心树窝在床上,又紧张又不想让他走的样子,杨致觉得自己真是忍到家了。
没必要再忍了。
“嗯”谢心树面红耳赤,“你,你不是想吗”
不然刚才干什么一直捏他腰,捏他脖子。
“而而且”谢心树喉咙发紧,嗓子干哑,看着杨致背光的腹部线条,“你打这个环不就是给我看的吗。”
杨致又是啧一声。
他眼眸暗得不像话,咬谢心树嘴唇。
“是。”他指腹摩挲着谢心树的脸颊和耳垂,嗓音灼热,哑道,“纠正,不是看,是专门打给你玩儿的。”
“疼就拽我。”杨致呼出一口热气,低沉叮嘱。
谢心树和他接吻。
谢心树紧咬着牙关,冷汗直冒。
杨致凑下来亲他,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背安抚。
床上被褥凌乱,杨致拿了枕头垫在谢心树腰下。
热度在肌肤上扩散蔓延,细密的吻落到谢心树唇畔,眼角,额头。
杨致撩开谢心树刘海,亲得他浑身都发软,温柔里带着不可抗拒。
他们太熟悉彼此,但又做着没做过的事。
“还好吗?”杨致低哑,压下,呼吸灼灼。
他膝盖抵着枕头,把人捞起来。
从尾椎骨攀上脑神经的电流感让杨致额角一跳。
这种感觉对谢心树来说也是前所未有。
他抓住杨致的衣服,手指一蜷。
“没事”谢心树说。
杨致眉梢挂了汗,倒三角区域血脉偾张,一根树枝般的血管暴起,蜿蜒到鲨鱼线。
青筋又从手腕虬到肱二头肌。
谢心树后来尝到了趣味,自始至终都没拽他。过了很久,杨致把汗涔涔的人抱起来,拿毛巾给他擦。
“难受?”察觉到怀里人动了动,杨致停下。
“不是。”谢心树声音很小很小,说话磕磕绊绊,“你怎么怎么这么”
杨致一下笑了,亲他下巴,“那能怎么办,我第一次开荤。”
谢心树羞死了,趴在杨致身上不动,瘫成泥,任由杨致给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