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自爱了六十多年的副将怒了!乃知不知道他为洁身自爱,他做了多少次的思想斗争!为了能干干净净地娶个媳妇,他难耐地抵挡了多少次诱惑!为了对的起未来媳妇,他的五个指头有多累!
对的起他吗!
副将怒发冲冠,当着全国的面儿,直接登报解除婚约。本来帝国的群众们还在质疑女人一夜御七男的事儿,副将这一招下去,女人的整个家族都没脸了。
要不是皇室为了自个的脸面硬压下了这件事,这个女人估计还要火上一段时间。
至于这位直面报道的真狗仔在新闻部混的如鱼得水,他表示自己是有后门的人,谁敢动他,找政将!
自发生这一档子事儿后,副将的家族是没脸再要求副将联姻来为家族谋利了。副将形单影只地度过了保家卫国抵御外敌的几个年头,终于在政将媳妇的牵线下,对一普通人家的好姑娘一见钟情。
以疯子的话来说:一见钟情?呸!那是见色起意!
微心暖认同。
“瞧斧子那得瑟的样子,也不照照镜子,就像一头熊。”
疯子酸溜溜的话一出,微心暖就开始歪着头直瞅着他。
“疯子,你这幅样子,特别像一种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不用说!”
微心暖淡然地点点头,转回头看着新娘新郎,片刻,又转回头,飘然道:“妒妇。”
疯子:“虎背熊腰。”
微心暖:“小鸡肚肠。”
疯子:“粗腿桶腰。”
微心暖:“柳腰细眉。”
疯子:“饭桶。”
微心暖:“神经病。”
旁听的政将:……
音乐响起,打断了幼稚的拌嘴,政将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气引起微心暖与疯子的注意。
“争吵能让思维更活跃,可起到防治老年痴呆之大功效。”
“辩论在丰富词汇量的同时,也有助于口才开发。”
被批评教育的政将:……
他真不该坐在两人中间。
婚礼有条有序地进行着,新娘新郎昨天都已经排练了一遍,今天这么多人看着,新娘应该不会因为紧张出岔子……
这是也许,只有副将自己知道在接吻的时候,他媳妇的牙齿咬住了他的舌头。他硬生生地忍住了条件反射,面带微笑地继续进行下面的程序。他估摸着未来一个星期内,他都不能碰酸辣食物了。
坐在证婚人位置的除了副将的父母便是战将了。至于为什么战将坐在证婚人的位置上,这个纠结的问题,别人百思不得其解,微心暖自是明白。用阴谋论来说,斧子在巴结主子。用忠义论来说,斧子在抱金大腿。
不过,金大腿是她的!
婚礼一直进行到深夜十一点才结束,来客陆陆续续得离开,送走最后一波人,作为吉祥物的微心暖已经累瘫了。
疯子像个哈巴狗一样围在政将后面团团转,不要脸地说着自己的优点。
微心暖趴在沙发上,看着疯子谄媚的怂样。
“疯子,你想媳妇想疯了?”
“斧子都有媳妇了,我这个比他年龄大的人没道理没有媳妇。”疯子看着政将,都把自己的目的明晃晃地说出来了。
政将揉揉额头,扶扶眼镜,无奈道:“别缠着我了,我回去一定会让我媳妇帮你留意的。”
“一言为定。”疯子兴高采烈地离开。他熟悉政将,只要政将答应的事儿一定能超额完成,用另一句话来说,政将会给他介绍媳妇的,噢耶!在这男多女少的帝国里,领个媳妇回家是光宗耀祖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