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带她出去加餐。
她在某种程度上活在她的庇护下。
人生中第一次来例假,是季显现的,在她手足无措时请家里阿姨告诉她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让她站在性本恶的角度去揣测季显,她实在做不到。
实在是做不到。
手机铃声响起时,季澜看了眼来电显示。
刚想接,被季显摁住手腕:“我走了你再接。”
“季明宗在你身旁安排了人,你这会儿脱离了他们视线,三叔肯定已经知道了。”
“还会见面吗?”
“会的,”季显肯定开口:“澜澜。。。。。。。。。。。。。。。。”
“那边我会放在心上,”不看邓宜的面子也得看季显的面子。
人走,季澜让人收走眼前多余的咖啡杯。
才接起季明宗的电话。
那侧,季明宗正从包厢里离开,饭桌上有人做东请客,虽说没有饮酒,但人多吵杂,你来我往之间难免会夹着烟酒过去。
不喝也免不了沾染。
保镖电话过来说人没跟上,季明宗电话拨过去,擂鼓似的心脏在负荷工作着,五年前的景象历历在目。
让他心跳加。
正当他在脑海中思考着可能性时,电话被挂断。
提在嗓子眼的心落了几分,但没完全落地。
挂电话,证明电话在自己手中,是安全的。
至于为何会挂断?
季明宗神色低沉,在心里做着排除法。
惹她不高兴了?
不该,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他们拥吻道别,温情满满。
小家伙让她烦了?
不不不,他出门时叮嘱安秦将孩子带走,给她自由的空间。
那是为何?为何挂他电话?
季澜不知道,自己的这通电话挂断之后,季先生内心是如何挣扎的。
百转千回中寻求一点点蛛丝马迹,好慰藉自己这颗颤抖不安的心。
酒桌上有人去了趟卫生间,再进来时,见季董浑身气场低沉靠在包厢门口,吓了一跳,打了声招呼刚想进去,被人拦住去路,要走了一包烟。
男人低头点烟的间隙。
电话响起。
不待季澜开口,他拔下唇边的烟:“在哪儿?”
“咖啡馆喝咖啡。”
季先生深呼了口气,吐出烟雾:“一个人?”
“恩!”季澜坐在香樟树下托着腮帮子回应:“思考点事情。”
“开视频!”
男人夹着烟走远了些,挂了电话,一段视频过去。
接起时,季澜摄像头并未最先对准自己,而是环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才调转方向。
“环境是不是很好?”
“还不错,”大抵是季澜情绪尚好,给了他些许安全感,这人脸色变好了许多。
“咖啡好喝吗?”
这声询问出来,老板正好端着咖啡给隔壁桌的客人,季澜语气顿了半秒。
才徐徐点头:“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