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孤罕见着浅笑,“怪我。”
“你还知道怪你啊?”魏庭掐着对方的脸,“你说说怪你什么?”
楚山孤手停在对方还是很平坦的孕肚上,一本正经道:“家有娇妻,华佗难医。”
这孩子确实来得惊喜也来得意外,以往那么多次都没中过,这千分之一的概率在两人心意相通后不久就中了。
狐狸的孕期很短,两个多月后,魏庭就给楚山孤生了一只红毛小狐狸,鲜有情绪外露的楚山孤头次抱着魏庭暗暗落泪了起来。
一家三口的日子美美和和的过起来了,但也不乏充满了各种问题。
比如魏庭就经常嫌弃楚山孤太木讷,不解风情;而楚山孤又要时刻提防着天天花枝招展的魏庭被别人吃了去。
因为魏庭早就在方壶远近闻名,更是不乏各种屡屡上门的求爱者,楚山孤怎么示威都差点意思,又不能把人伤了杀了,他郁闷之下,便带着妻儿去了长留。
随着第二只小狐狸的出生,楚山孤已经完全沦落成妻儿奴了,到哪哪都要跟着对方,怕孩子丢了怕媳妇被哄走了。
万般情长,皆为过往,所谓木头遇到火,想躲也难躲,楚山孤就这样载在了一只狐狸手里。
【作者有话说】:这对是突发奇想写的,今晚0点继续金丝雀的番外v
吃掉金丝雀篇完
对方说出那句话来,祝引楼明显也震惊了一下,“我没这么说。”
“那就跟我回家。”赫连抓住对方的手,“现在,立刻,马上!”
赫连的强硬语气让祝引楼一怒之下就甩开了对方的手,“我不想回!”
“好,好……”
赫连硬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就不顾一切的将眼前人扛到了肩上大步向自己的车走去。
周遭投来的目光让祝引楼感到异常尴尬,但也没有妨碍他在对方肩上挣扎。
赫连打开别人就将人塞进了车后座去,然后自己也钻进了车里,他将祝引楼摁倒在车座上,泄愤一般就堵住了对方那张满是抗议的嘴。
果然这么做,祝引楼就安分下来了,但也可能是因为震惊。
见对方没了动静,赫连便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对方,然后又绕到驾驶座上,趁着对方惊神之刻立马驱车回去。
将车开进车库后,赫连又怕对方跑了,一下车就立马将后座的人又扛到了肩上带回家去。
一进家门,祝引楼脚刚刚沾地,赫连就立马又扑了上来将他堵在鞋柜转角处。
猜测的责骂变成了抚摸,以为的怒火变成了相拥,祝引楼在赫连的臂弯里被吻得喘不过气,他想推开对方回口气,赫连就直接捞住他两条腿往上提,紧紧怼着他的身体发起了更紧密的亲密。
“哥,哥……”祝引楼口齿不清的,想说一句完整话都说不了。
赫连的吻太令人窒息和缺氧,就如同赫连对他的控制和保护向来严苛,容不得别人染指一点。
祝引楼不在身边的一个月里,虽然赫连还是不能确定自己的取向问题,但是他很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有很严重的分离焦虑症,他根本不能忍受祝引楼独自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过分的思念在此刻只能沉默地用吻来传达,然后再变成一声声娇嗔归回来,赫连急促发狂一般唤着对方名字,然后又叫对方宝贝。
两人双双交l叉l着腿跪在铺着厚实地毯的地板上,他们彼此手忙脚乱的扒着扯着对方的碍事的衣物,然后迫不及待的缠在一起,在偌大的空地上翻滚,彼此爱l抚,然后顺其自然的交ll媾起来。
这一次赫连注意了许多,动作中也不再带着惩罚对方的意味,他要将对方送到肉l欢给予的云端,他要对方看到自己的想念发狂,他要重新一次一次吃掉对方,直到对方不能再发出离开他的声音为止。
这一日过后,赫连没有再拒绝逃避过祝引楼的任何一次亲昵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