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宋王氏说的事儿,立即眯着眼睛问宋薇岚。
宋薇岚一时嘴快,要收回已经是来不及了。
只能矢口不认。
郁新辞哪里能轻易这么放过她?
她继续逼问:“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呀?我为什么要恨你?难不成你做过什么值得我恨的事情?”
“你休要胡言!我、我几时做过值得你恨的事情?”
宋薇岚言辞闪烁。
但郁新辞一直在捕捉她的神情。
如此明显的变化,她自然看得到。
她慢慢走到宋薇岚面前,锐利的眼睛紧锁向宋薇岚:
“夫人,到底是谁在胡言?你心里如果没有鬼,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觉得我会害你的孩子?”
“我、我没有!”
宋薇岚还在狡辩。
郁新辞冷眼看着,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她做过!
她肯定做过!
宋王氏说这个女人给阿娘下毒之事不是胡诌。
阿娘的死或直接、或间接,和这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她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恨意在胸腔里翻涌,渐渐贴到宋薇岚耳边,声音乍然冷了数倍:“夫人做没做过夫人心里清楚。”
“你……”
“我什么?夫人莫急,迟早有一天我也会清楚的。”
郁新辞不再废话,直接让吉祥、如意把一行人都丢出了秋风院,而后叮嘱吉祥:“盯死了她!有消息随时来报我!”
吉祥点点头,立即跟了出去。
郁新辞一身疲惫。
在朔风吹寒的院子里站了半晌,等整个脑子冷静下来后才挪动芳步回屋,却见郁成黑着老脸走了进来。
第一句话就是:“昨天到底生了什么?”
“什么生了什么?”
郁新辞反问。
并不打算告诉父亲昨日之事。
却见父亲脸色更加难看。
他屏退了左右,独留她和他站在秋风院里。
“小侯爷今天一早就被陛下的人带走了。他被带走前还特意让人叮嘱我,要你近几日千万别出门,更别打听、别插手他的事儿。”
“什么?”
郁新辞一愣。
郁成又说:“他还说,如果他出不来,或是福薄熬不过这关,付家和郁家的婚事就此作罢,你可以自由婚嫁。怎么,你想告诉我这件事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