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杭晚霰认为。
这个叫夏抑的,就很更为可恨。
她是来打工赚钱的,不是任由他们捉弄的。
她想到自己需要的路费和生活费,她选择忍受。她安慰自己只要熬一下,就能凑够了去北城上学的生活费,就当是提前历练了。 直到那天,她好好端着蛋糕的进包厢,脸就被人摁进了蛋糕里。
捉弄杭晚霰的人,是徐太光。
徐太光经常来娱乐会所打桌球和唱歌,遇到杭晚霰后,追求过几次。
杭晚霰也就拒绝了几次。
徐太光觉得脸上无光,最近这几天就使劲折腾杭晚霰,羞辱过后,给了一两百小费当赔罪。
杭晚霰撑着桌子起来了,她用手抹了抹眼睛。
她镇定自若道:“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此刻。
坐在角落的夏抑,却拿起一瓶啤酒,直接往她头上浇。
冰冷的啤酒液,冲刷掉了一部分糊在她脸上的奶油。
杭晚霰忽然小腹一阵胀痛,怕酒液进了眼睛,她眯着眼,五官皱成一团,她不解地看着夏抑。
“不好意思,大冒险输了,我给你补偿。”夏抑他一脸戏谑地看着杭晚霰。
她看他表情,似乎没啥不好意思的。
夏抑从皮夹里翻出一沓现金,“这样可以吗?”
他塞到她的口袋里,又毫无愧疚心地退回到卡座上。
杭晚霰几乎咬碎了牙齿,她想她打不过他们,而且丢了工作的话,到时候生活费就是问题了。
她现在存到的钱,可以让她大学专心学习一年,只要她省点。
或许是杭晚霰去厕所清理时,没忍住,肚子的胀痛,和头痛,来回折磨着她的身体和情绪。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哭。
杭晚霰拿出口袋里那沓厚厚的钱,她紧紧攥着了。
忽然,她有了报复的念头。
在下班后,她乔装打扮,避开摄像头,故意去划花了夏抑和徐太光的车。
当尖锐的钥匙“刺啦刺啦”划过车身的时候,杭晚霰笑了,内心也极度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