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意识,在这熟悉的檀木香中,逐渐陷入混沌。
睡到半夜,苏若溪将被子踢开。
霜白的睡裙,似在腰间绽开一朵雪莲,靡艳勾人。
半夜,苏若溪忽地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好像被鬼压床。
她迷迷糊糊地张开檀口呼吸,嗓音带着哭意,“墨瑢晏,呜呜,我被鬼压了,救命”
:第一次买套、套
下一秒,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耳侧。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暗哑的声音,“墨太太,这世间没鬼。”
苏若溪艰难地睁开眼:“你大半夜不睡觉,装鬼压我干嘛?”
她白嫩的小手,无力推搡着男人坚实的胸膛。
男人灼、热的气息,从耳侧转移到颈间。
忽地,颈间传来微微的刺痛。
苏若溪忍不住闷哼一声,强撑着困意睁开眼,“你属狗啊!又咬我!”
墨瑢晏缓缓抬眼,素来无情淡漠的男人。
此时深邃的墨眸中,翻涌着危险的色泽。
“墨太太,昨晚的债该还了。”
苏若溪线条修长的脖颈后仰,小手插、进男人茂密的发间,声线带着喘息,“什么债?”
她明明记得,之前的债务已经清零了呀!
墨瑢晏长指,不紧不慢落在她腰间,“墨太太,现在是凌晨一点。”
苏若溪长睫颤了颤,染上细碎的晶莹。
她迷迷糊糊扬起纤长的天鹅颈,看向窗外。
夜色下,微风吹响树枝。
屋内美人泣音娇软,时缓时急。
苏若溪细小的贝齿,咬着下唇。
整个人好似缺水的鱼,张着小口呼气。
“墨太太,墨某不孕不育吗?”
“唔,我不知道”
苏若溪已经虚的眼睛都睁不开。
这个时候,就算狗男人说她不孕不育,她也没力反驳了。
墨瑢晏咬住她唇瓣,直驱而入。
苏若溪瓷白眼尾沁出绯色,眼尾的晶莹刚一沁出,就被吻去。
她纤细白嫩的十指,被男人修长手指强势闯入,举在头顶。
不知过了多久,苏若溪迷迷糊糊间,碰到男人垂落腕间的黑色佛珠。
她指尖倏然用力,攥紧了微凉的佛珠。
混沌间,她突然想问问——
墨瑢晏从不离身的佛珠,上次她听到爸爸原谅她陷入梦魇时,为何取下留在她手中?
但狂风太急,完全淹没了她的思绪。
凌晨四点。
苏若溪第三次被男人抱回床上。
她努力睁开酸涩的眼,觉得自己好似被重型卡车碾压过,全身被拆开来又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