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多的骚扰者中,南三平是最难缠的一个,何花还不敢得罪,他现在是单位的大客户,中。何花是能躲则躲,实在是抹不开面,就违心应付一下。
一次偶然的机会,何花从南三平的司机白军口中得知,南总的老婆杜二梅要来县城做头,她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塞给白军一包中华烟,制造了和正在取钱的杜二梅在县城储蓄所里偶遇的情景。
她假意也在营业厅办业务,见到白军,热情熟络地打起了招呼,当白军向她介绍了身边南总的老婆后,何花立刻对杜二梅自来熟地介绍起了自己。
“哦,这就是嫂子呀,怪不得这么有福相呢,南总可没少支持我们的工作,今天碰到了就是缘分,晚上我请嫂子吃饭。”
一通吹嘘将没见世面的杜二梅捧得晕头转向。
“不了不了,妺子,一会我要做头去呢,要不下次吧?”
“哦,原来是想弄头呀,那嫂子有没有约型师呀?”
“啥?型师是啥?还要预约?”
一句话说得杜二梅一头雾水,做个头不就找县城里最有名的理铺师傅老孙随便倒饬一下不就得了,咋还要预约?
“哦,现在县城有一家温州名剪,里面的型师都是从南方过来的,做得头可时髦了,要不我带你去吧。”
说得杜二梅瞬间就动了心,女人不管丑与俊、老与少,胖与瘦,在变美的路上总是毫不犹豫绝不吝啬。
“那太好了,我都几年没有烫头了。”
何花立刻掏出手机,给温州名剪的老板郝姐打去了电话,约了经常给自己做头的造型师阿明。
走进装修考究的温州名剪,里面从洗头到剪烫全是清一色的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何花姐姐,这么快就过来了。”一位瘦瘦高高,长相清秀的小伙子迎了上来。
“阿明,这位杜姐是我嫂子,一会你给她设计一个型,刷我的卡用最好的料。”
“好嘞,您放心,保证让这位姐姐满意。”阿明安排了两名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将两人带进了后面的包间。
这让杜二梅大开眼界,包间里放在着两张床,不知从哪里飘来轻柔的音乐充溢着整个房间,柔和的灯光照着她那不知所措的表情,何花热情地将她身上的貂脱下来挂在了衣橱里。
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何花主动做起了示范,她走到洗头床前踩着踏板躺到了上面。杜二梅也依葫芦画瓢,躺在了洗衣床上。
小伙子放开花洒,不冷不热的水温柔地打在了杜二梅油腻的头皮上,耳边传来了软软一句:“姐,水温怎么样?”。
她轻嗯了一声。
只见小伙子将倒入手心的洗露揉出泡沫,细心地抹到杜二梅的头上,从头皮部位抹起,由根一直抹至梢,并用指腹轻轻按摩着。然后用指头轻轻按摩头皮,并由头顶移至太阳穴,再左右按摩整个头部。
耳边又传来了软软一句:“姐,按摩的力度怎么样?”。
她又轻嗯了一声。
两只手在杜二梅的头皮上时而划着圈,时而按压着,惬意又酥麻,弄得她都有点快睡着了。
当护素均匀地涂抹完后,小伙子细心地开始洗耳朵,并用棉签清理了耳道;随后又熟练地按摩起了脖子和肩膀。
杜二梅活了快五十岁了,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服务,居然洗个头能用一个小时。
自从她十六岁就嫁给南三平,没有过一天舒心的日子。南家弟兄五个,南三平是老大,婆婆早早就生病没了,她这个长嫂辛苦持家,给四个弟弟盖了房子,说了媳妇成了家,真是操碎了心。
自从煤矿开了后,她过上了不缺吃不缺穿的好日子,孩子们也大了,在外面上学,地里的田也让本家人去种了,每天她闲不住,一有时间就去矿上溜达一圈。
她突然想起来矿上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叫何叶,不会和眼前这位有什么联系吧?
“何花,何叶是你什么人呀?”
“哦,何叶是我的亲妺子,到矿上工作,还是我们领导帮我开口向南总求的情,所以今天好不容易遇上你,可得让我表示一下感谢,您和南总是我们姐妺的贵人哟。”
这话听得杜二梅很是受用。何叶刚来矿上时,她还挺警惕的,不知又是塞进了哪个领导的小三小四了。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这个小姑娘话少,很守本分。
她最近还琢磨着将何叶调到财务上呢,现在财务上的出纳是妯娌的亲妺子,四十岁的人了还涂脂抹粉,整天往老南的办公室跑,时间长了再生出什么幺蛾子,财务上还是得有一个老实点的自己人。
今天见到何叶的姐姐,她感觉何花人不错,爽快又大方,最重要的是自己在县城也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每次来连个相跟上逛街的人也没有,这下有了伴,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不至于让老南老笑话自己土了巴气的。
洗完头,开始烫和染,阿明根据杜二梅暗淡的肤色和大脸盘子,调制了深栗色的膏,大波浪的造型突显出了杜二梅的大气,对这次的型改造,杜二梅一百二十分的满意。
不过,临走时元的费用也让她咋舌,幸好是何花刷了会员卡,不然可是要让她心疼肉疼好久。
做了头,何花又带着杜二梅来到县城里火爆的小天鹅火锅吃了涮火锅。这让杜二梅更是开了眼,只听老南说过涮火锅,可从来没有带她来过。怪不得,老南三天两头往城里跑,原来城里吃香得喝辣的,还有这样那样舒服的服务。
杜二梅心里知道,老南开始嫌弃自己了,觉得自己丑,上不了台面,所以出门从来不带她。以前她还有些耿耿于怀,现在她不这么想了,“男人有钱就变坏”,反正把好矿上的钱,不要随便落在哪个狐狸精手里就好了。
自从和杜二梅成了朋友后,何花不再拒绝南三平送来的礼物,她都通通笑纳。
“好女怕缠”,还是带着钱来缠,南三平觉得在何花这终于有了回应。真是没有钱搞不定的女人,也没有我南三平搞不定的事,你何花再是油盐不进,但与钱又没有仇。
正当南三平洋洋自得时,他现老婆脖子戴的项链、胳膊上戴的手表、肩上背的包怎么越来越眼熟,最后一问,原来两个女人早已以姐妺自称了,送出去的礼物兜兜转转送回来了。
他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真是有两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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