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感覺很陌生,也很不舒服。
他原本還想舉起拳頭的,可渾身一片鬆軟,他只想吐,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很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
慢慢的,他走到潘蕾的面前,抱起了那軟綿綿的身體,這種感覺才慢慢的淡去。
他的。
那是他的。
6斯和地鼠很快也趕過來,見到房間狼藉的一片,擅長腦補的他們很快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因為他們重點看護對象6終抱著潘蕾已經出門了。
「6終?」
6斯迎了上來,看到潘蕾頭上有血跡,再看6終手上也是血淋淋的一片,頓時做了不好的猜測。
「我先帶蕾蕾去療傷。」
6斯說著,伸手要接過潘蕾。
6終抱得潘蕾緊緊的,直接的走在前面。
「開車,我們回去。」
一路上,潘蕾都被抱在6終懷中緊緊的。6斯從後視鏡中,能清晰的看到潘蕾額頭上的血跡流得越發的兇猛了。
為了不鬧出人命,6斯善意的提醒。
「老大,她在流血……」
6終卻好像一點沒有感覺到一般,抱著懷中的娃娃,緊緊的。
6斯說了幾次,6終都沒有反應。
甚至,潘蕾都沒有反應,久了,6斯只能自我安慰的想,估計是傷口比較輕,加上這兩人的心思誰知道呢,遂作罷。
潘蕾不是沒有反應,是不知道如何反應。
她的頭很疼,到後來已經麻木。偏偏耳朵嗡嗡的一片,外面的聲音她都聽不清楚了,最後她的頭不疼了,只越來越沉。
她怎麼回去的時候她都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她躺在家裡的大床上。
她回到了婚後和6終的這個小別墅,身體紅果著,頭上一片清涼,一摸是厚厚的一層繃帶,顯然她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潘蕾從床上坐了起來,紅果讓她有些不舒服,她想拿來被子掩一下。
可找了半天,床上沒有被單。
房間的空調開得很足,她不冷,但渾身赤裸,潘蕾仍然覺得沒有安全感。
最後,她拿來身後的大枕頭,擋在了胸前。
坐了一會兒,她才想到這是房間,她可以找衣服穿上。
可她再次意外了,這個房間是她以前的房間,卻空蕩蕩的。
衣櫃中,不要說衣服了,就連條內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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