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着急地解释道:“是、是因为——”
蝴蝶忍接上:“是因为缘一先生那边、出了什么事,对吧?”
“是的&1t;!”灶门炭治郎回答,然后才反应过来:“……诶?忍小姐怎么知道?”
这回是炼狱杏寿郎回答了:“因为你和缘一很熟的这件事,我们早就知道了啊!”
宇髓天元:“而且——我们刚刚才被那家伙一点也不华丽地放了鸽子!”
属于灶门炭治郎的鎹鸦也在这个时候踩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脑袋上:“天快亮了!天快亮了!”
灶门炭治郎也回过味了,是他家鎹鸦把他的消息传递到柱口中,所以他们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当时继国缘一和时透无一郎消失的太快,而且因为目的地的不准确性,导致被留下来的几个柱感觉到了相当的棘手,因为在对付完童磨之后,他们根本不知道应该要去什么地方,然后做什么。
而这个时候,得到了灶门炭治郎这边的消息,柱们自然而然就知道,有一定的线索就在灶门炭治郎的手中,当然就要立刻赶过来了。
几个柱也不再多话,抓紧时间由灶门炭治郎指路,宇髓天元嫌弃灶门炭治郎跑的太慢,直接拎起灶门炭治郎的衣领,将其提着继续赶路。
柱的度跟灶门炭治郎的度根本没有可比性,尤其是蝴蝶忍和宇髓天元,原本就是走轻灵迅的路线。
只是在天亮之际,灶门炭治郎却突然沉默了下来,而他也并不需要解释到底生了什么。
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在第一束阳光突破云层照射下来之时,于怀抱中溃散的灰烬和散落的光点。
时透无一郎怔怔地站在那里,空茫着表情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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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
时透无一郎安静地将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告
知了在场的所有人,时隔了一段时间的九柱会议在鬼舞辻无惨死亡后,再一次召开。
长达千年的仇人突兀的死亡,这个事实由时透无一郎说出来,依旧没有任何的真实感。就算他们都知道时透无一郎从来不会在这种方面说谎,可是这种轻飘飘的答案,实在是叫人不敢置信。+&#x677o;米哒。
“这怎么可能啊?!”不死川实弥第一个表达了自己的感想,他并不是不相信时透无一郎,但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反驳出声了。
没有亲眼看到,任谁都是不敢确定的。
时透无一郎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将我看到的说出来了而已。”
“如果你们也看到了那个场面
,就能明白我的感受了。”
房间里没有人接话,沉默了许久之后,蝴蝶忍开口了:“除了时透,没有人知道当时到底生了什么。”
“但是按照之后我们赶到的时候,我……我们所看到的画面,我想事实正如时透所说——或者说,我是这么希望的。”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双眼流下泪水:“阿弥陀佛……”
炼狱杏寿郎也开口说到:“关于这件事,时间足以可以证明!”&1t;而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着的甘露寺蜜璃声音轻轻的开口说道:“说起来……主公还没到吗?”
众人一愣,因为时透无一郎的话语而被吸引了注意力,现在才注意到这关键的一点。
虽然主公总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但是从来不会迟到,都是在约定的时间内就会出现的,但是这一次……
就在这个时候,年仅八岁的产屋敷辉利哉却从侧门的位置走了进来,九柱都不由地都睁大了眼睛——原因很简单,一直以来都打扮成女孩子的少主,这一次却是穿上了男子的正装和服。
由于产屋敷家的男孩子天生身体孱弱,产屋敷辉利哉在年满十三岁之前,应当都会被当成女孩子来抚养。
所以现在,突然换回了男装,难道是……?!
在场所有人都往着最不好的那个可能性猜测而去,但是产屋敷辉利哉却像是预料到了他们的反应,安安静静地坐在了主位上,然后在他们开口前就解释道:“请诸位不用担心,父亲他很好。”
明明只是个八岁的孩子,产屋敷辉利哉的神情和行为举止都完全地看不出他的年龄,他垂着眼,说道:“父亲于清早、太阳升起之时,体内的诅咒突然被解除……导致一直以来虚弱的身体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一点,现在由母亲在照顾。”
“请诸位不用担心。”他又重复了一边。
产屋敷一族,由于与鬼舞辻无惨有着血缘关系,在千年前鬼舞辻无惨成为鬼后,就仿佛受到了诅咒,生下的孩子(特别是男性)全都体弱多病,没有多久就夭折。而这一件事,是所有的柱都知晓的——
在产屋敷辉利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就可以证明,鬼舞辻无惨死亡的消息是已经可以确定了的。
但是这个消息,却没有引起众人的惊喜,唯一想要欢呼的甘露寺蜜璃,刚刚显露出表情,在看到依旧安静的气氛时,尴尬地放下了手,悄悄地试探着看着大家的反应。一直关注着甘露寺蜜璃的伊黑小芭内,露出了略有些无奈的表情。
鬼舞辻无惨死亡的消息,的确让人振奋,激动。可是问题是,这个消息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是被风吹起的在半空中飘荡没有着力点的纸片,无法叫人捕捉。
不仅如此,他们鬼杀队,正是为了斩杀鬼舞辻无惨才成立的,鬼舞辻无惨死后,他们何去何从?他们鬼杀队绝大部分的成员,都是因为被鬼摧毁了家庭,失去了一切,才在绝望之际加入的鬼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