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昨晚到的,索性傷不在要害,刀口也不深,觀察沒有感染以及其它不適就可以回家了。」肖姐繼續說著。
那個男人朝我笑了笑,他說過他不會放過我的,他果然沒有放過我。
那麼多醫院,他偏偏來了這家。
不過想起昨天那一刀,還真是解恨。只怪我還是膽小了些,不然真該讓他一招斃命,替天行道。
所有病室的情況都了解後,老師便配好藥叫我去打針了。
「15床,池言慎。」
我拿著藥,核對著那個男人的床號姓名,沒想到他也姓池。
「禾護士,傷了我,又來給我治療,是什麼感受?」
他拿開身上的被子,雙手隨意的放在頭下,平躺著注視我。
我推著治療車走近他,迴避著他的目光。
就在我用碘伏擦拭他的手背時,他一把扯過我的胳膊,一個翻身,將我死死的壓在了他身下。
「這裡是醫院,你快放開我。」
「所以,如果這裡不是醫院,就可以了是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受傷了,還可以這麼大的力氣。
我真希望我現在手上拿的不是棉簽,而是針管!
「禾笑笑,我竟沒發現,原來你長的還挺漂亮的,難怪那個人會喜歡你,還叫我離你遠點!」
我看著他的眼睛,我實在猜不到他嘴裡一直說的那個人是誰。
「池言慎,這樣真的很好玩嗎?」
「這麼快就記住我名字了?」
他的手摸了一下我頭頂的護士帽,「你很愛這份工作嗎?」
「關你屁事!」
「當初你開車離開時,怎麼沒順帶撞死我?昨晚拿出匕,為什麼不刺向我的心臟處,我的喉嚨?」
我不知道他問這話的意思,但是我現在確實很後悔,後悔沒有撞死他。
「肖姐,今天來的禾笑笑在哪裡?」
「池醫生找她有事嗎?她應該在病房吧。」
外面走廊傳來池睿的聲音,我不能讓他看見我現在的樣子。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開我?」
「你急了?你怕被外面那個醫生看見?」
「這與你無關。」
我不知道這句話哪裡不對,更不懂他為什麼突然嚴肅,俯下身離我越來越近。
「你幹嘛?」
他突然朝我發笑,笑的極其陰冷。
緊接著他用力扯開我的衣服,重重的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很疼很疼,可我只能咬著牙,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也不敢推開他。
直到他嘴裡溢出鮮血,這才鬆開了口,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