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夷直接打开了花洒,把颤着腿的人放下。
林自秋刚站到地上,就再也坚持不住,女穴内混乱不堪的液体瞬时喷涌而出。
宛如失禁般的感受让他有些害怕,他不由自主地靠近陆承夷。
陆承夷没有拒绝,只是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
“我错了。”林自秋声音又轻又急。
眼见人没有反应,林自秋顿时紧张起来,忐忑地拉住的他手臂:“陆承夷……”
“慌什么?”陆承夷垂下眼,两指撑开软烂的女穴,“我没生气。”
林自秋神情刚舒缓下来,又听陆承夷说出“但是”二字,心瞬间提了起来。
“什么?”他忐忑地问。
“你今晚陪我出去。”
他飞快地点了头,虽有些在意陆承夷稍显古怪的态度,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下了课已经是五点半,桥上早就人满为患,陆承夷将车停在江边,示意林自秋下车,两人在熙熙攘攘的大桥上走了一段。
“你不怕我把你拐了?”陆承夷侧过头。
林自秋摇起头,末了又点点头。
陆承夷轻笑一声,在人潮把他们冲散之前伸手去拉他的手腕。
林自秋身形微僵,凑近了他。
等他们准备下桥,陆承夷指着一栋酒店:“前面那。”
“别对我视而不见啊陆哥。”陈向书从人海中挤了出来。
陆承夷理直气壮:“这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一眼就看见你。”
陈向书无语撇嘴,转头跟林自秋打招呼:“自秋晚上好。”
“晚上好。”林自抿了抿唇,视线落到他手上的章鱼小丸子上。
陈向书笑笑,把仅剩的丸子递给他:“尝一下?还挺好吃的。”
“不了。”林自秋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在哪?我去买就行。”陆承夷问道。
“就那边,”陈向书一边比划着一边说,“一棵榕树下面,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行,在这等我。”陆承夷跟林自秋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
“别!……”林自秋急忙伸手,想要拽住他,但陆承夷的身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很快的,”陈向书随口宽慰道,“来回就二十分钟。”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升起的慌乱。
“有钱真是好啊,”陈向书嚼着章鱼小丸子,“我都要仇富了。”
“什么?”
陈向书抬着下巴示意:“陆哥今晚定的酒店,差不多两万吧。”
“那么贵?!”林自秋惊得下巴差点掉了。
“今晚有烟花秀嘛,房价暴涨。”陈向书感叹道,瞧见他的表情,顿了顿,“不是吧,陆哥又没告诉你。”
“……我没问。”
两人靠着岸边的栏杆等待着,林自秋终究是按捺不住,问:“你确定二十分的就能回来吗?”
“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钟了。”陈向书早就注意到他频频低头看时间,“放心,那么大个人总不能丢了吧。”
林自秋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漆黑的江面,城市的倒影被切成无数碎片,无助地摇荡,恐慌像水草一样缠上了他的四肢。
“自秋……”陈向书犹豫着问,“你很冷吗?”
林自秋跟着他的视线,瞧见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拢了拢袖子,勉强笑道:“有点。”
“你要不穿我的?”陈向书拉开了拉链,作势要把外套脱下。
林自秋猛地后撤,宛若应激一般厉声喊到:“不用!”
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林自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陈向书笑道,“一点小洁癖,都能理解的。”
林自秋错开视线,拽着自己的衣摆,局促地说:“我……”
“没事的,”陈向书打断了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