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和哥哥一样彻底沦落了。
他们之间就没有站在对的那一边的人了。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绝对绝对绝对。
同样的事来个一两遍肯定就会腻的。
和玩具一样,有新鲜感,也会有倦怠感,最后再到碰都不想碰,玩不想玩的地步。
这种事也是一个道理,会腻的,会厌倦的。
然后他们就变成普普通通的兄妹了。
徐渚勾住了她的手。
转而攥紧,用的力气甚至还捏得她有些痛。
同时徐渚厉声反问她:
“最后一次?”
“什么最后一次?”
“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么?”
“小月,你把汤昳时当什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徐姮在黑暗里勾唇笑了出来。
是赤裸裸的嘲笑。
她用力挣开徐渚的手,用指尖从他的腰际游移,轻轻点点地触碰到徐渚的裤子。
以及……
他那个隔着布料还能感受到硬度的玩意儿。
徐姮的态度又回到了异常挑衅的地步,回:
“你是哥哥啊。”
“你还能是什么?”
徐姮的手再一次被握住,甚至她整个人都被徐渚从马桶上提了起来。
她p;“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又怎样?”
“然后?”
“根本没有然后。”
“你只是在寻我的开心。”
徐渚停顿了很久,末了,他还是叹息:
“小月。”
“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就能抛之脑后的。”
“我……只是不想你讨厌我。”
他的声音就像刚刚她感受过的他那微冷湿润的梢。
像一滴冷冽的水,在她的皮肤上滚落,每一个字都明晰又清醒。
可他们明明在说最混沌也是最罪孽的事。
哥哥从来都不会骗她。
他又一次向她真切地表达了他那丑恶到让她有些同情他的情绪。
徐姮能感觉到哥哥迫切地需要她。
她应该安慰他,也只有她能安慰他。
反之亦然。
小的时候如此,大了乃至现在还是如此。
明明他才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