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羽睫微颤,主动认错:“是,是我不好……”
下一刻,她被月无尘提在了手中,走出月无痕的怀抱
两个难缠的皇子
月无尘放大的俊颜近在她跟前,灼热的呼吸令她的心眼儿发烫。
她每次面对这个男人,便有此症状,情况大大的不妙。
月无尘注视眼前这对无害纯净的眸子半晌,轻叹一口气,理所当然地将她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道:“春风秋雨,请吴王离开皇宫!以后吴王若进宫,没有本宫的允许,不得靠近凤仪宫半步!”
“是,殿下!”春风秋雨齐齐应是。
月无痕无害的双眸闪过一抹犀利,很快又消失无踪。他淡然起身,优雅地跳下凤榻,姿势优美。
很快他冲到月无尘身后,冲他怀中的娇美少女露齿一笑:“母后,记得想儿臣,儿臣会时不时思念母后……的凤榻和体香……”
说完,月无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楼翩翩的小手放在薄唇轻咬一记,引来楼翩翩的瞪视。
他沉声而笑,笑声叮咚如泉,再示威地看一眼眸色深沉的月无尘,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月无痕才走,月无尘即刻变脸,他将手中的女人甩在地上,用的力道不轻,楼翩翩疼得直抽气,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她紧咬粉唇,承受男子粗暴的体罚。
她以为很快就会结束,不想男子接下来把她四肢大绑,吓得她小脸惨白:“太,太子,有话慢慢说,别动不动使用暴力,这样不是文明人的作风--”
月无尘狠狠掐上她的雪腭,冷笑:“母后水性扬花,一天没有男人便活不下去,儿臣若不成全你,你只恐扰乱宫帏,令风月王朝皇威扫地!”
“我没有--”看到月无尘阴冷的眼神,楼翩翩忙改了口:“本宫方才已经解释了,一切只是误会!”
楼翩翩看到男子手上的条藤,她的毛细血孔已经在微张。
她的身子还未发育完全,不过十五岁的光景,千万不能就这样死在双面太子的手中。
“母后……是了,母后最喜欢儿臣唤母后的小名,翩翩,你是不是渴望儿臣的抚触,像这般……”男子粗砺的长指抚过楼翩翩的粉颊,引起她轻微的战栗。
楼翩翩激烈的反应令男子掀起邪冷的笑意:“父皇卧病于榻,母后却迫不及待地勾/引吴王,如今又来诱/惑儿臣,如此银/荡,是不是该被浸猪笼,不得好死?!”
楼翩翩抿紧粉唇,撇开视线,不愿再看眼前不可一世的男子。
男子邪恶的手指一路往下,抚上她的细颈,不忘出言讽刺:“父皇才封你为后,你便克父皇缠绵于病榻。这还不打紧,儿臣还未登上皇位,你再迫不及待地勾/引儿臣。你这样的荡/妇,儿臣该将你千刀万剐!”
残暴的太子
“月无尘,我不就是在有一次不小心坏了你和你女人的好事吗?你身为太子,将来继承大统的人物,是不是应该大量一点?不要有事没事来找我麻烦!!”楼翩翩火大,所有的好脾性被月无尘消磨怠尽。
经她旁敲侧击,才打听到关于楼翩翩和月无尘的一些旧怨。
据说楼翩翩为了接近月无尘,色胆包天,居然在树上偷窥月无尘与女人行房,却不小心自树上跌落,刚好落在月无尘光裸的身子之上。
月无尘素来与楼翩翩有旧怨,此次后,更对楼翩翩不屑。
从此事她得知一件事,月无尘此人喜好女色,否则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宫女野/合,才让以前的楼翩翩有机可乘。
她来到风月王朝,得知月无尘在后宫一手遮天后,能低调则低调,能忍则忍,整日躲在凤仪宫足不出户,不过就是为了避开月无尘。
她从来不是多事之人,只想过平静的小日子。
月无尘却不放过她,隔三差五地来一次凤仪宫。她每回小心应对,却总能被月无尘找到她的错处。
“看看,多伶牙利齿的一张小嘴。你倾慕儿臣已久,得不到儿臣的喜爱,便打主意到了父皇身上。楼翩翩,本宫会要你在这皇宫生不如死!”月无尘手中的长鞭高高扬起,就要甩下--
“停!”楼翩翩吓得张大小嘴,大声喝住。
月无尘却露出邪恶的笑容,一鞭已经甩在她的小腿上。这一鞭,不余遗力,令楼翩翩皮开肉绽。
她眼前一片昏黑,疼得无法呼吸。
没办法,只有装晕了。
她美眸一闭,脑袋一歪,假装疼得失去意识。
月无尘虽然没什么人性,但她好歹是皇后,如果皇后莫明其妙暴毙,定会引来轩然大波。再者楼家是风月王朝的大家,她有事,楼家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女人,醒醒!!”月无尘用力掐捏楼翩翩的脸颊,不信自己的一鞭便让这个女人失去意识。
“殿下,皇后娘娘身子矜贵,经不起折腾,不如今日就此作罢?”月无尘的贴身宫女夏兰上前一步,小声道。
月无尘甩下长鞭,沉声道:“不要让她死了,否则唯你是问!”
“是,殿下。”夏兰低声应是,恭送月无尘离去。
月无尘才离开,楼翩翩的两个贴身宫女春风秋雨便冲进了寝殿,小心避开楼翩翩的伤腿,解下绳索,将她放置于凤榻之上。
夏兰找来御医为楼翩翩看诊,确定无碍之后,这才回承乾宫复命。
夏兰离开凤仪宫后,楼翩翩便不再装晕,睁开如水瞳眸。守候在侧的春风秋雨同时上前,关切地问道:“娘娘还好么?”
她和太子积怨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