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几个字,过于羞耻。
坐于车尾的冉染,害臊地浅浅垂下头。
整个人看着软软的,仿佛与豪车相融,宛如一件精美的天工之作。
触动心弦。
亓渊缓缓伸手,挑起冉染精俏的下巴,迫使其上扬。
接着,拇指在其唇瓣不轻不重地扫过,又慢慢回来,接着一点点深入,似要进入她的口腔。
冉染心头一惊,颠覆了认知。
以后谁要在她面前说亓家二爷,是个冷心冷情的铁面直男。
她一定第一时间跳出来曝光。
这能是冷心冷情的铁面直男?
这简直就是闷骚界的骚king!
这可是在公共娱乐场所啊!
指尖已经碰到湿软的舌尖,冉染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怕事情更糟。
尤其腰间一侧的温度,感觉人都要被握融化了。
万幸亓渊知道点到为止,没有更过分的行为。
恢复自由的冉染,第一时间捂脸。
才现,指缝外的路人,不知道何时已经不在了。
偌大的停车场,只剩她和亓渊,以及在车头部位仰望着天的司机。
这种高级娱乐场所,来此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隐私也不是能拿来乱嚼的,也难怪亓渊无所顾忌。
而张叔,他早第一时间移到了车头。
甚至缩成一团,尽量让自己隐身起来。
真是没看出来——
从小冷如冰山的二爷,居然也有如此外放的一面。
这就相当于把一个清心寡欲的佛子,直接拉下神坛那般。
甚至还不在乎场合。
不过,亓家人素来都是这么个行事作风。
只有想与不想,没有合不合适。
他们体内往往都住着只“乖张不定”的猛兽,要么一直沉睡。
一旦醒来,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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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染没再坚持坐副驾驶。
能尽快进入车厢,已是最好的结局。
进入私密空间的那一刻,她浑身细胞都松弛下来。
整个人瘫软地座位上。
亓渊正在用平板看股市,侧颜立体独绝。
“现在回家吗?”
冉染小声问道。
“去度假村。”
“哦!”
连着去三天了。
传闻“见人如见阎王”的亓渊,还挺尊老爱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