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渊快脱下外套,盖在完全无法看的冉染身上。
接着打横抱起,就朝外走去。
临到房门口,他丢下一句,“把他废了。”
“是!”
回应的是跟着一起过来的亓渊的保镖。
“对不住了,兄弟。谁叫你动了二爷的女人。”
“什么意思?”
被踹倒在地的保镖,浑身白的像失了血。
冉染小姐什么时候成二爷的女人了?
如果知道的话,就是少爷把刀架他脖子上,他也是不敢的。
“反正也要走了,就实话告诉你,冉染小姐其实是二爷的女人。懂了吗?”
保镖乙在后面看着,双腿抖得像筛子,无不庆幸自己守住了底线,还给二爷的保镖去了布局图。
果然冉染小姐在二爷那里是不同的。
原来是二爷的女人了。
少爷,你要倒大霉了啊!
车上。
冉染现在宛若刚从红色染缸里捞出来,浑身赤红,烫的骇人。
浑身血液都仿佛在沸腾,叫嚣。
几乎是一碰到肉体,就像瘾君子碰上毒品,彻底失去理智,失了尊严。
一副谁来都可以的卑微状态。
即便经历过下药的亓渊,眼底也爬上骇色。
根本不敢想自己来晚了,会生怎样的后果。
还记得她曾说过,这件事若是其他人,她将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瞳仁渐渐爬上血丝。
一种险些失去冉染的恐惧感,令男人心乱如麻。
先前有多生气,现在就有多后悔,甚至终于体会到了冉染的不易。
脑海里一幕幕,是冉染为了生存,努力恳求,极力推荐自己的画面。
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亓渊压下即将暴走的怒火,抱着不断扭动的身体,防止她伤到自己。
“你他妈脚崴了?”
突然一声低吼自他喉间响起,带着雷霆怒火。
经过素质训练的保镖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二爷,闯红灯很危险。”
“如果就这点技术,明天不用来了。”
保镖闻言,当即一个油门轰了过去,同时心中默念,情节需要,车友千万不要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