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知晓的,他也是时运不济”李七郎品了一口,手艺的确不错。
“将他收到手里。”金邀月很随便的说道,喝完还抿了一口茶,她的手艺没退步,一如既往不错。
“你这是要做什么?”李七郎是真的不解,眼前的小姑娘跟她女儿时宜差不多大,这不搭嘎的两个人怎么能合为一谈。
金邀月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出清脆的砰的一声。
声音不大,却震的人心脏一跳。
“放心,我不需要他做什么坏事,我看重天下的文人才子,贫瘠和苦难不该他们功成名就的路。”
“你这…,是何意?”李七郎还是有些迂腐的,想不到这些。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天儿该变变”金邀月这口气就跟说今天太阳可真好一样。
“你…”李七郎四周环视观察了一圈,确定没人后压低了声音“你这是要谋反。”
金邀月觉得他这样太可爱了,这点小事儿就要吓得跟那见着猫的耗子一样。
“我问你,如今可是大汉?”金邀月面带微笑,一本正经的问着。
“自是不是”李七郎老老实实的回着。
“那现在可是天下统一,百姓安居乐业,民众生活安乐,国富民强?”
“这…”李七郎虽然在家时没吃过苦,入赘漼家也是生活非常有品质的,他吃过最大的苦怕也是被休后这几日吃的苦。
但是作为一个天天写诗赋文的才子,还是了解这天下百姓的疾苦。
“那何谈什么?乱臣贼子呢?”
金邀月是一直都很好奇,就这个背景下,那真是皇位你家今年坐,我家明年坐,何谈什么忠心啊?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越是没有越想要?
哦,也对,这就跟清朝时候非要搞出什么女子三从四德,上不了台面那些破玩意儿糟粕一样?
正是因为那家子野人雇佣兵,自己没多少文化水平,才要靠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限制汉人。
这就跟那个洗脑一样,然后的确很成功,这两三百年中,将汉人洗的那叫一个脑仁缩小。
明面上是裹了女子的小脚,实际上是裹了人的大脑啊!
也不用说什么,你是古人吗?是个老古董,你不怕那些古人压不住棺材板出来打你?
怪不得老说有什么鬼魂一类的,就看不惯你们这群人裹脑袋的自恋狂。
要知道古代对女子的限制可没这么多,你看看咱们迷人的老祖宗的大秦时代,对女子可没这么多限制。
女子的地位可不低呀!
而且本来就是从女系社会变成了男系社会的。
女子有着气度能容得下你们,你们倒真是小人之心,以己度人那!
罢了罢了,她想着想着就跑远了。
“你,你这话也敢乱说。”李七郎声音压拉的低了些。
金邀月笑了笑,美的跟含苞待放的花儿似的。
金邀月自然是敢说的,山月室是她的地盘,在她的地盘上挑她的事儿,那是老寿星上吊嫌活的太长了。
那她高低得整一段儿,让你知道一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至于为什么敢跟李七郎这么直接说,那是因为他不听话,金邀月就一刀了结了他,反正原剧情里这货也是死了的。
准确说如果没有遇到她金邀月,他直接就冻死在雪地里了。
金邀月潜意识中将这货的命算到了自己手上握着,何况没了他,金邀月还能找其他人来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