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布的局,就是要让这师徒弟关系进展到床上,要让阮青葙这个医痴,染上俗世的情欲。
可真当来临的时候,她又有些害怕了,话本没来的及看完,她还不太会
会痛吗?
紧张的身体微微发抖。
这时一只纤白的手,搭上了腰间的系带。
祖宗
“给我。”
阮青葙红着眼,声音有些哑,没有了往日那种故作的长辈姿态。
“给给什么?”杜仲染紧张的不行,话说的结结巴巴。
“你。”
说完细碎的吻星星点点的落了下来,杜仲染被抵在柜架边,双手被禁锢在腰后,逃离不得。
她明明是恨阮青葙的,以至于极少用“您”这个尊称。
可计划是计划,实行起来确是如此困难。
这是她的初吻。
二十多年寡淡的乡野生活,没有什么会让她心跳到如此地步。
她本能的想逃走,可理智却一直告诉她。
要接受,回应,迎合。
思维的拉扯让她倍感折磨,心跳失控让她难受万分。
突然间,脸上一阵湿润。
?
仔细看着眼前的人。
阮青葙她
流鼻血了。
赶紧挣扎分开,拿了手帕给递过去止血,疯狂翻着柜架,终于找到了一春香的解药。
服了解药的阮青葙渐渐冷静下来,靠在一边喘息着,等着缓劲。
脑子终于属于自己了,抬眸看看一直盯着自己的杜仲染。
小徒弟脸上怎么有些血迹。
刚刚自己?
瞬间回忆涌入。
刚刚自己失控强吻了她还流了鼻血。
尴尬的想死。
这可是古代啊,师徒是不能逾矩的,得想个办法淡忘这件事。
“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阮青葙装做一脸迷茫的样子看着杜仲染。
杜仲染看着他红艳湿濡双唇,迷茫的大眼睛,心里纳闷。
刚刚的事,忘了?
难不成这批药品质有差?或者是解药的问题?
伸手在阮青葙面前晃了晃,阮青葙眨眨眼。
淡,又有些不满的语气,“刚刚的事你都忘了?”
盯着杜仲染猩红快要滴血的唇瓣,阮青葙厚着脸皮问道,“刚刚怎么了呀?”
“刚刚,你”杜仲染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脸上控制不住的染上了粉色。
顿了很久,周遭气压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