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门被关上后,他在门前站了很久,然后……
他用偷拿的戒尺狠抽自己的手腕,发疯一样地打,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就用戒尺较锋利的边缘使劲去刮,直到手腕血淋淋才停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该罚,对不起……”】
剧本可以不按剧情呈现的先后顺序来演,所以将雌虫惩罚雄虫幼崽的片段放在了比较靠后的位置进行拍摄。
安彦有点感动,因为艾尔曼为了不让他被打肿屁股,凭一己之力将惩戒的剧情换成了打手心。
完美避免了让他的羞耻部位呈上荧幕。
艾尔曼真是只大好虫!
奥利尔为难道:“这样改的话……雄虫阁下那里不好交代。”
今天他们讨论了一下,虽然雄虫改的剧本模棱两可,但也没说这种情节要删。。
卜罗伊恩笑容收敛:“你要违抗雄虫的意志么?如果雄虫对剧情不满意追究起来,你要承担全责。”
“如果雄虫追责我,我愿为此承担后果。”
安彦当时站在艾尔曼身后,一时间觉得艾尔曼好伟大好仗义,就像剧本里挡在雷切尔身前的佩恩一样。为了保护他,不惜承担被那只坏雄虫责罚的风险。
这只雌虫朋友交的太值了!
而且在打他手心的时候,艾尔曼的手法看着狠戾,但实则落在他手心上的力道很小,除了第一下有点小麻,后面几下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部分只演了三遍就过了。
但这一段的后半部分演了四十多遍,演了两天才勉强过关。
主要是他的问题,因为他原本的身高要比剧中调整的虫崽高很多,所以扑到艾尔曼怀里就不太好走位。
他要么是扑低了,脸埋到艾尔曼胸口上,要么就是扑高了,直接跨在艾尔曼腿上,比艾尔曼高出一大截。
要么就是扑对了,但情绪不到位,情绪没和滴的眼药水融合到一起,他主动提议重新演绎。
最后他决定不用眼药水,自己哭,他完全将自己想象成雷切尔,用雷切尔的心境去沉浸式演绎。
直到导演喊“这一遍非常完美”,他也没离开艾尔曼的怀里。
“已经结束了。”艾尔曼哑声道。
亚雌将他抱得很紧,深深地埋在他的肩膀处,金色柔软的微卷发有些潮湿,他嗅到了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是清爽的薄荷味。
他们紧紧贴着,所以艾尔曼深刻的感受到怀里虫炽热的体温,他还保持着接住亚雌的动作,所以无可避免的,他碰到了对方纤细柔韧的腰肢……连布料都打滑。
这是他们第一次挨得这么近,他更深刻的认识到怀里这只亚雌的娇小。
这就是亚撒在浮空岛的雌子。
“等一会好吗?我的眼泪有点不受控制了,心里好难过。”
“可以。”艾尔曼挪开了手,僵坐在沙发上。
他感受到小亚雌在他怀里蹭了蹭眼泪,攥着他衣服的手指收紧又放松,还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