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啧了一声:“管太多了啊。”
宋一川也不管,过来看看了,疑惑的问道:“宴哥,我的呢?”
谢长宴难得的愣了一下,很快,又理直气壮了起来:“你还想喝宴哥我亲自买的红豆沙?怎么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
“宴哥!”
“行了行了,别吵着你辞哥休息。”,谢长宴一边说着一边把宋一川往外带:“行了啊宅急送,别闹了啊。来来来,宴哥请你喝冰水,红包发你了啊,记得给段清野也带一瓶回来。”
段清野也被吵醒了,睁着眼睛看着这场闹剧,冷笑一声:“不需要。”
“管你需不需要呢。不需要正好,睡醒了是吧?出去吧,别打扰辞哥休息。”
不一样了
段清野被气笑了,直接翻了个身,盖着被子戳着手机。
沈辞已经彻底清醒了,谢长宴试了试沈辞的额头,担忧着:“怎么感觉还是有点儿烫?”
沈辞想将谢长宴的爪子挥开:“这只是普通吊针,不是什么神药。”
谢长宴摸着沈辞的额头低低的笑了会儿,沈辞微微掀起眼,猝不及防的就在谢长宴眼中看见了自己。
隔着一层温润的眼眸,像是隔开了山与海,又像是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谢长宴手掌干燥舒服,顺着额头,摸上了沈辞柔软的发,垫在了沈辞后脑:“不睡了?”
“嗯。”
“那坐起来倚着舒服点?”
“好。”
沈辞顺着谢长宴的力度微微起身,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了谢长宴的消息。
沈辞朝谢长宴看了一眼,疑惑的眨了眨眼。
谢长宴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奇怪,这人有什么事一定要通过微信说?
-戏精:打完吊针要不要回家休息休息?让你家人过来接你?
沈辞垂眼看着手中的消息,想起刚刚打开和谢长宴聊天框之前,消息列表中,紧跟着谢长宴消息的就是林栀清的消息。
-妈妈:妈妈陪爸爸去南京研究所一趟。差不多下周回来。
沈辞微信人少,向来没有备注的习惯。
林栀清之前微信名是一句古诗—「忽见陌头杨柳色」,是今年四月份从伦敦回国出机场时,林栀清打下的网名。
沈辞读不明白,便一直当没有。
直到昨晚他回家看着试卷静不心之时,突然意识在,只要他在a班,只要在谢长宴,总会遇到更多的人,所以,得有个确切的备注。
谢长宴又发了条信息进来。
-戏精:不想回去休息?
谢长宴在迁就他。
他是怕自己在别人面前显露家庭会难堪。
沈辞直接收起了手机,看着谢长宴,淡淡道:“没有人接。他们都不在江城。”
谢长宴愣了一下:“晚上也不回来?”
“不回来。”
转过去不愿搭理他们段清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将头转了过来,听谢长宴和沈辞聊着天。
“那你今晚怎么办?”
沈辞皱了皱眉:“什么?”
“三十九度多,我怕你晚上再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