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益林呆滞地看着他。
“我说我睡不好找我爸爸要安眠药,他给我了,那个男人吃下去之后就像死狗,就像你现在这样,而我,”兰泽抚摸着年益林的脸:“就像爱他一样爱你。”
他走到年益林的身体下方:“你这东西果然经过加工之后还硬着呢,我也硬起来了,我想干你。”
男人的双腿脚踝都被绳索束缚固定住了,他的双腿中间空荡荡地没有阻碍,兰泽跪在他双腿中间,注视着男人的表情。
年益林知道他不会半途而废,他无法求饶呼救,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
然后他感到剧烈的疼痛像撕开身体一样劈开他,粗大的异物强行粗暴地闯入他的身体。
“别紧张,不是我,”兰泽带着笑音说道:“我的尺寸怎么能让你印象深刻用身体记住呢,要不要猜猜是什么?”
年益林痛得整个身体颤抖,巨大的耻辱感席卷了全身,他的头脑已经暂停了思考,眼泪不断无意识地弥漫出来。
“不猜猜看吗,真没情趣。”兰泽将手电筒更深地推入男人的hou穴,内bi紧致包裹着手电筒壁上的开关,手电筒突然亮了,光带笔直地照向对面的墙壁,形成一个圆圆的亮点,他又握住手电筒的尾端将电筒拖出来,随着电筒的移动内bi将开关合上,手电筒的光立刻熄灭了,他又将手电筒推进去,手电筒又重新亮了起来。
“很有趣,可惜你看不到。”兰泽跳下床,他将dv机从三脚架拿下来,慢慢地靠近拍男人的□:“现在开始我要给你特写了。”
他仔细地调整微距,再拉远,再往上拍男人插着吸管的萎靡的fen身,再往上拍男人的腹部,男人的胸口,男人的肩,男人的颈项,男人的脸。
年益林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疼痛让他失去思维。
直到他看见兰泽的脸,和dv机。
他突然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他疯狂地想阻止这一切,他拼命地挣扎,但xia体撕裂的疼痛让他完全脱力,他徒劳地动着手脚,咽喉深处发出绝望的呻吟。
“不知道你的家人同事朋友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作何感想啊,不过……我愿意和他们分享,”兰泽看向dv屏幕里的男人:“那个人最爱的是自己,所以我让他失去自己,你最爱的是你现在的生活,我也会让你失去,作为惩罚。”
他微微地笑着:“再见,年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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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公寓楼下有密码门所以没有专人值班,我是正好昨天看到年先生,我当时就觉得好像要想起什么,结果到昨晚睡觉时才突然想起来,”物业管理员带着警察走出电梯:“我收物业费在他家见过照片上的人,我说我怎么觉得眼熟,我一早就打电话通知你们来了,这一户就是年益林的家,”他指着防盗门:“不会错的!”
李修远深吸口气,稳定一下情绪,他敲了敲门。
意外的是,门随着他手指的触碰,竟然自己开了。
“怎么没锁?”小杨皱着眉头:“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我看不会,”李修远摇头:“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凶手,我们只是要带他回去调查一些事,你不要太紧张。”
他嘴里说着不要紧张,额头上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让他不能负荷。
终于要见面了。
然而随着门的打开,他听见了房间里一些奇怪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呻吟,或是哭泣。
李修远拦住管理员:“你在外面,不要进去。”他和小杨互看一眼,同时冲进房间。
他们清楚地看见,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个浑身□的男人,手脚都被束缚在床头柱上,他的嘴上被贴着胶布无法开口,□似乎被什么撕裂开,因为床单上有清楚的血的颜色。
意外的是,他不是兰泽。
李修远走上去一把撕掉他的胶布,口气急切:“兰泽在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他,眼泪流了他一脸。
小杨连忙解着绳索:“发生什么事了?”
李修远在别的房间里搜寻了一遍,一目了然,根本没有兰泽的身影。
他回到卧室,小杨已经将男人扶躺下来:“你是年先生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个样子?”
年益林说不出话,他不断失控地痛哭着,像被摧毁了所有的意志。
李修远看到摆放在床旁边的三脚架:“这是什么?有人拍照?”
“远哥,这些以后再问吧,我们先送他去医院。”小杨将衣服披在哭泣的男人身上,抬头望着李修远。
李修远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先去医院再说。”
警车在道路上飞快地行驶,开过一座十字路口的天桥。
李修远扶着方向盘看着前方,他并不知道兰泽就站在他头顶的天桥上。
这是他们到现在为止最近的距离。
兰泽趴在天桥栏杆上望着下方,一辆警车从他眼前开过,而他并没有留意,他的目光注视着手里的那张光盘,阳光下光盘反射出美好的七色光弧,映出他眉目清秀的脸。
他双手握住光盘的两边将光盘掰断,再掰断,脆弱的光盘很快在他手中变成亮晶晶的碎片。
其实并不打算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传播出去,那是吓唬他的,他还没有真想毁了他,只要让他以为有把柄在外面就够了,好好享受提心吊胆惶恐不安的的感觉吧。
兰泽转身走下天桥,随手将手里的碎片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