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杨勇确是臣之犬子,业已成年,且已成婚一年,不知陛下从何得知?”
“这你就不必细问!”张凌阳当然不会说因为你儿媳妇卫氏的缘故,朕方才知道一些你家的情况。
张凌阳道:“既然杨勇已经成年,就让其先去兵部历练一番,将来好为大周建功立业。”
“至于职务……”犹豫了一阵,张凌阳方才开口道:“就让其先在武库清吏司任一个郎中的职务吧!”
“臣代犬子叩谢陛下天恩!”安乐侯急忙下跪叩拜,神情激动不已。
兵部郎中,乃是正五品的实职。
更何况,武库清吏司主管兵籍、军械等事务,乃是实打实的肥差,安乐侯又怎会不激动?
见安乐侯如此激动,张凌阳笑道:“你先别激动,朕丑话先说在前头,回去之后,你一定要好好督促杨勇恪尽职守,一旦朕现他玩忽职守,莫怪朕辣手无情!”
“陛下放心,臣回去之后,一定督促犬子恪尽职守,尽心尽力的为陛下办事。”
张凌阳满意的点了点头,方才让安乐侯告退。
“虽然之前你大放厥词,但朕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你了!”看着安乐侯远去的背影,张凌阳心中如是想道。
当然,更多的,乃是因为卫氏之故,张凌阳方才给与了安乐侯一定的补偿,以弥补自己的愧疚。
而安乐侯一路上心情激动不已,直到回家之后,心中方才疑惑起来:“朝中那么多勋贵,为何陛下单单赏赐了我?要知道,安国公府乃是皇后娘娘的娘家,陛下都未曾赏赐个一官半职。”
越想,安乐侯心中越是困惑,每天逐渐的皱了起来。
正当此时,杨勇走了过来,见安乐侯眉头紧锁,便问道:“父亲愁眉不展,可是朝中生了什么大事?”
话一出口,杨勇便被自己蠢笑了,心想:“父亲头上虽然顶着一个爵位,也有上朝的机会,可身上却并无官职,又如何会为朝政愁?”
见杨勇问,安乐侯方才回过神来,说道:“勇儿,今日陛下单独召见了为父,且赏了为父一个卫指挥使的衔。”
“儿子恭喜父亲!”一听父亲被封为卫指挥使,杨勇脸上登时便充满了喜悦。
要知道,卫指挥使可是正三品的武职,独掌一卫五千余兵马,在地方上可谓是一方诸侯。
也因此,杨勇当听说父亲被封为卫指挥使之后,便兴奋不已,急忙问道:“不知父亲被封到了哪一个卫所?如果是江南那边的,就再好不过了!”
“别想那么多好事,为父的卫指挥使是虚衔!”安乐侯没好气的白了杨勇一眼。
“哦!”闻此,杨勇的心情便没有那么兴奋了,甚至有几分低落。
“不过!”看了一样杨勇,安乐侯方才说道:“不过陛下却封了你为兵部武库清吏司郎中。”
“什么?”以为自己听错了,杨勇诧异的看向安乐侯。
安乐侯拜了杨勇一眼,说道:“你没听错,陛下封你为兵部武库清吏司郎中,这可是难得的肥差啊!”
“陛下为何突然封我为兵部郎中?”此时,杨勇脸上并无喜悦之色,而是一脸的困惑。
“是啊!陛下为何突然就封你为兵部郎中了呢?老夫也想不明白!”安乐侯长叹一声,说道。
转而,安乐侯便笑着说道:“不过,想来是陛下开始重视咱们安乐侯府,这才封的吧!”
除了如此说,安乐侯也想不出该怎么解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