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原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是别人不要的垃圾。”
皇甫苒回到大皇女府,当即让下人叫来凌云,凌云还是那清冷公子模样,以前的原主就觉得这般清冷高贵的样子与众不同,对他百般好。
凌云之所以能成功,不仅仅是因为七皇女皇甫青烟,而是借她的手扰乱了大云国,他本是霍日国的皇子,流落在民间,想来这段时间,已经联系上他。
“你……”凌云正准备反骂回去,目光微微一凝,眼中聚起一层水雾,一个晶莹缓缓而落。
“凌云不知做错了什么,让殿下如此待我?”我委屈,但我不说的样子,皇甫苒心中划过一丝不忍,自己不该把在皇甫青烟那里受的气在凌云身上。
“凌云,快快坐下,本宫刚刚是被人气到了,不是有意的,凌云不会怪本宫吧?”
凌云眼目快划过一丝嘲讽,面上善解人意的说道,笑容中还透出释然,好像在说难怪殿下会这般待我。
“殿下,气大伤身,要是打一下凌云能出气,殿下只管打凌云,能帮到殿下,凌云求之不得。”
皇甫苒闻言,更加悔恨刚刚自己的冲动,真是被皇甫青烟那小贱人气晕了头,伤害了满眼都是自己的凌云。
同时,心中又有一丝别人察觉不到的虚伪,看看,她皇甫青烟得不到的男人,对自己这般深爱。
“阿云,你真是我的小心肝啊……”说着,手不老实的在凌云身上游走起来,凌云身体一僵,随即便放松身体,软弱无力的靠着皇甫苒。
皇甫苒见状,眼中布满欲望,拦腰抱起凌云,就朝布帘后的床上而去。
“啊,殿下,这不好吧,还是白天呢?”掩在大皇女胸前的凌云,眼中满是厌恶,这色欲熏心的色女,敢这般对待自己,待自己毁了这不该存在的大云国,定要她生不如生,说话声音极其诱惑,听得皇甫苒心头一跳。
把凌云扔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站在外面的侍女,面红耳赤,没想到殿下这般凶猛,听着凌云公子的叫声,她们也是异常难受,只有良妃派来的人见状,眼中闪过担忧,大殿下这般,要是传到御史耳朵,只怕要被参一本白日宣淫。
一番翻雨覆云结束,凌云面色潮红的爬着皇甫苒胸前,手不停的在胸上打着圈,眼中不见丝毫色欲,反而异常清醒。
“殿下今日为何如此气恼,可是何人不长眼色冲撞了殿下?”
浑身舒畅的皇甫苒不疑其他,当即就把在七皇女府受的气说了出来:
“还不是本宫那受宠的七皇妹,仗着母皇的宠爱,边不把我这个皇姐放在眼里。”
“七皇女这般,丝毫不顾及殿下的脸面,莫不是想当……”凌云语言未尽,但是皇甫苒却知道那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刚刚的春风得意不见,脸色难堪至极。
“她敢!”
“殿下,恕凌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七皇女现在就敢仗着女皇的宠爱不把你放在眼里,若是日后她坐上那个位置,殿下只怕……”
“放肆!”皇甫苒一把推开趴在她身上的凌云,脸色铁青的坐了起来。
被推到一边的凌云,眼里不见丝毫愤怒,反而得意的勾起了嘴角,抬起头的瞬间,却满脸惶恐。
“殿下恕罪,凌云知错,还请殿下息怒,莫要伤了身体。”看着眼前之人胸大无脑,为人自负,嘲讽一闪而过。
皇甫苒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失态了,还伤了阿云,真是不该,但是阿云的话却不无道理,就连他一个男子都看得出来的事,还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看自己呢,想到这,皇甫苒坐不住了。
“阿云,快起来,是本宫刚刚失态了,阿云是真心为本宫着想,本宫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罪阿云,阿云好好休息,本宫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处理,先去忙了。”
说着,皇甫苒叫了门外的侍男,快穿好衣服,让人叫来了所有谋士,全部到书房议事,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从下午一直到夜深,众谋士才纷纷离去。
[宿主,皇甫苒这是要提前造反吗?]
小七把大皇女府生的一切,全部告诉了青烟,青烟沉思片刻,朝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了一句:
“注意大皇女最近的行动,必要时让母皇知晓。”
背后一阵微风拂过,青烟眼中微闪,这暗卫是上次大病之后,女皇指派给她的,如今正好给女皇传消息。
“景秀,进来”
随即走进来一个面容严肃,双目精明的女子,女子一米八左右,长得结实挺拔,说起来,这女尊国的女子都比一般男子长得高,长得魁梧。
青烟想来,与她们生下来就喝的圣水有关,大云国子民,不论男女,出生必喝圣水,可能也是因为这,才会是男生子。
“殿下!”景秀恭敬的朝着青烟行礼,作为青烟贴身侍女,原主一般什么事都会让她去做,当初因为原主那些错误的决定,她几次像原主劝诫,最后被原主降职,最后郁郁不得志离开。
“你去……此事事关重大,不容出现半点纰漏。”
“是,殿下,属下保证完成任务。”景秀脸上不复刚刚的冷静,整个人极力压制住跃跃欲试,看着青烟的眼神崇拜有加,看其样子,好像要撬开青烟的头,看看里面结构是怎样的,怎么那么厉害。
领命而去的景秀步履匆匆,沿途遇到的士兵,都一脸震惊,那还是活阎王景秀大人?
“景秀大人这是怎么了?”
一个士兵看着没有往日稳重的景秀,语气中满是疑惑。
“不知道,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见景秀大人这般不顾形象,平日里都是一副冷静自若,好像僵尸一般。”
“嘘,你不要命啦,要是景秀大人听见,你还有好果子吃?”
“口误口误,你可别说出去啊,下值之后请你喝酒。”
“哎,你我过命的交情,我怎会告状,放心吧,我等会要喝桃花酿。”
“你……你还说我们过命的交情,那桃花酿二两银子一壶,我一个月俸禄都去一般了。”
“哎呀,这叫花钱消灾,这是让你长长记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