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亚热带岛林里,鲜少有虫鸣声,漆黑的丛林里,我抬头也就只能看到少许的月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到地表上来。
我认真的聆听,并没有听到任何打呼噜的声音,也没有听到有特别的声音。
一切都特别的安静,但我却十分的不安,仿佛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一般。
我现在移动起来格外的小心,因为现在时候还早,他们极有可能还没有睡着。
但是人在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情况,是很容易犯困的,如果他们不是在烧烤的话,此时应该已经在睡眠中了。
忽然,我听到了咳嗽声。
这声音是从河边传来的,我很是惊讶,他们不应该住在河边的,那里很臭,尽管是这个天气,蚊虫还是比较多的。
我顺着那一声咳嗽的方向,小心翼翼的像一只豹猫一样,潜行到那附近。
我轻轻的拨开跟前的灌木丛。
我发现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被五花大绑吊挂在一棵乔木上,咳嗽声就是这个男人传出来的。
虽然丛林里的微光不足以让我看清楚他是谁,但是,他身上洁白的皮肤,以及偏瘦的身材,还是很有辨识度的,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倒霉蛋。
这家伙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身体被吊挂在上空,面部朝下,两手和双脚被反绑在后方,他只是轻微的咳嗽了一声,身体就会随着绳子缓缓转动。
我在那里蹲了一会儿。
并没有人出现在这周边。
我又仔细的观察他周边的环境,没有发现异常,他底下的地面并不是干燥的,也不是沼泽,而是沼泽的边缘,满是淤泥。
他的身体距离地面只有一米五左右,要是有一只大鳄鱼跳起来,肯定能够咬掉他的胳膊或者头颅。
他们该是用这种方式来审问他。
他还没有死,证明那六人组,还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所有情报,又或许是拿他来作诱饵。
在没有发现那六人组的位置之前,我是不敢冒死前去把他释放。
所以我又悄悄的在周边转悠起来。
终于发现,距离倒霉蛋五十多米的小山丘上,我在那里发现了一些被砍断的灌木,我知道,这些被卡掉的灌木被拿去盖避难棚顶了。
他们应该就是在山丘后方的一个沟渠里,那里十分适合隐蔽,而且敌人靠近的话,其他方位的同伴,肯定就会发现。
我认为那条沟渠前方的某一棵树上,就埋伏着其中一两个人。
我并没有前去试探,而是悄悄的原路返回,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要不然,倒霉蛋的周边一定会有埋伏的。
我摸索到吊挂着倒霉蛋的树后,我的头上正是那根绑着倒霉蛋的绳子,我只要放开,他就会滑到地上。
不过我害怕这家伙会发出声音。
所以悄悄来到了他的身边,用手捂着他的嘴,这个半死的家伙,顿时紧张的张开了恐惧的眼睛。
我的脸,他肯定看的不是很清楚。
但是我做一头不修边幅的头发和来不及修理的胡子,他肯定能够认出轮廓来的。
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他会意的点了点。
但是我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来他有多紧张,万一我这次营救失败,他就绝对没有生机了。
我也是他最后的底牌。
估计他也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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