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笑笑:“嫂子怎么样都好看。”
兔妈妈有些尴尬地回以微笑:“你可别拿我开玩笑。”
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聊了好几句,直到狐狸离开,兔妈妈也没邀请对方进门。
刘倘不确定道:“看上去,狐狸好像还真对兔妈妈有好感,只是兔妈妈表现得比较疏离。”
传音壁那头,冯纤素看着抑郁的老狐狸怨天尤人,正无聊地想打哈欠,听到刘倘的声音,立刻来精神了:“我说什么来着,这世界就是一碗巨大的狗血。太阳底下无新事。”
周颂阳有些无奈地看向妹妹:“你别自己家是这样,就总觉得其他人家里都这样。”
冯纤素看向哥哥:“这话说得好像你三观很正一样。你睡我爸的时候,怎么不这么义正言辞啊?我家不是你家啊?亲哥?”
周颂阳汗流浃背了。
刘倘二人继续往右,穿过他们一开始去过的o号房,看到小猫通知兔妈妈,穿过1号房,看到狐狸安慰丧子的兔妈妈,继续往右。
他有些疑惑道:“如果狐狸真的喜欢兔妈妈,拍到她跟其他男人相处的照片,难道不是会气得够呛,居然还有心力去威胁其他人?”
冯纤素想着自己亲爹,再想想自己亲哥,吐槽道:“小看男人了吧?就是因为气得够呛才会更狠地讹人吧。”
刘倘竟无法反驳。
扶着奶奶的杜秋匀,好奇道:“小兔去世后,水獭一直都没有去兔妈妈家安慰她吗?”
刘倘皱起眉:“你这么一问,好像还真没看他出现。”
冯纤素冷哼一声:“呵,男人。”
周颂阳没有底气地道:“说不定是被狐狸讹上了,为了避嫌才不来的。”
他这个推测倒也有几分道理。
刘倘跟墨千涸关上新的一扇门。
兔妈妈家里,这是一个夜晚。
贝雷帽狐狸又一次登门。
“我让咱们社区食堂帮忙炖了点鸡汤,带给你喝点,一直不吃饭可不行。”他举着手里的保温桶道。
兔妈妈此时因为丧子格外憔悴。
这些天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多亏了一直有狐狸安慰和照顾,才挺了过来。
兔妈妈也因此对这人的防备少了许多,转身让对方进了门。
下一个房间,兔妈妈一边喝着汤,一边听狐狸说自己四处拍摄的经历。
狐狸突然道:“嫂子,如果你一直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对身体不好。不如跟我一起出去逛一逛吧?见见咱华国的大好河山,也能稍微看开点。”
兔妈妈喝汤的勺子顿了顿。
狐狸蹲到兔妈妈膝前,仰头看着对方,道:“我马上要拿到一笔钱,足够我们在外游历很久,你可以当做这是一趟治愈之旅。”
兔妈妈却将勺子丢在了对方脸上,声音冷冷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儿子刚死,你就让我出去享乐……其他人会怎么看我?小兔在下面又会怎么看我?”
狐狸脸上露出犯错的慌张,他急促道:“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如果是小兔,他也不希望看到你整日以泪洗面的。”
“滚!你给我滚!”兔妈妈指着门外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影像结束。
墨千涸分析道:“狐狸想带兔妈妈走。他说的钱,估计是讹水獭的那一千块。”
冯纤素感慨:“拿情敌的钱,带相好远走高飞,想得可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