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在外面为我们成亲的事奔波许久呢!”他自夸。
“………”尤西宝眨眨眼,打断:“你不是进宫了?”
“是啊,我求了我姐姐姐夫做证婚人。”
“………”如果没记错,宴之的姐姐姐夫是当今……皇后娘娘与圣上。
他背后无与伦比的参天大树。
采花贼突然感到腿有点软,她吞了吞口水,……是不是太隆重了些?
……会折寿的吧沃日。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
“开不开心?”
“………”能反手一鞋拔子抽人麽?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司
没想到自己还能被留下来,玉珠捧着鼓鼓的行李,压抑不住地激动。
大厅已经安静下来。
她赶紧福下身,眉笑颜开地道了谢。
结果,下一刻,她就听到:
“在本官面前,外貌……啧啧啧。”
一字一顿,咬字清晰,让人想忽视都难。
点到为止,能听明白的。
玉珠的小兴奋一下子就被掐住,她猛地抬头,正好看到顾大人给少夫人夹了个大肉包子。
――眉角含着笑,温柔体贴。
“………”
愣神痴迷片刻,
不得不承认,顾大人他所言非虚。
伺候主子们用完早膳,玉珠便识相地下去了,路上还与一个步履匆匆的小厮撞了一下,撞地臂膀生疼。她下意识地回头,发现小厮穿着四司府衙役的官服。
尤西宝被顾祁抢拉出来散步,园子就这么大,除了假山就是些花花草草。
她没有对着景物吟诗作对的耐心,才走了几步,就想回屋里去赖着躺着。
唉,明明不是冬天,她怎么就想冬眠了?
顾祁自然知道她的心不在焉,他蹙蹙眉,安抚道:“崽子也不希望你一天到晚地窝在窝里不动弹。”
“嘁。”尤西宝不屑地嗤笑。
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只觉得探花郎是在把她当三岁孩童哄。
“我无聊啊。”像她这种得了闲儿就想上天入地的猴子精,唯一能让她静下心来的事儿只有睡觉了。尤西宝有些郁闷,“你又不让我搓麻将。”
两人并肩走着,顾祁面上没什么情绪,半晌,才替自己辩解:“我没不让。”
见她不信,立刻拔高嗓音:“是柳江他们不想跟你玩,你自己说说,你稳赢不输的架势,谁敢跟你玩?”
“………”借口,她不想理他了。
张三兜兜转转,绕了好大一圈后才找到他家大人,跑地匆忙,额头上都是汗,气也差点儿提不上来。
他提起袖子使劲擦了擦额头,放慢脚步,望着不远处花前月下的两人叹了口气。
――大人他……以前虽然也是不正经,但至少没有擅离职守过啊。
嘀咕的话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张三不忘正事,嘶着嗓子大声喊了句:“大人,出事了。”脚步不顿,小跑过去。
闻声,顾祁同尤西宝一顿,站在那儿齐齐往张三过来的方向看去。
顾祁拧起眉,有些不虞,见人走进了,抬了抬手示意不必这些礼节,沉声问:“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张三喘着气,胸脯一直起伏,抬手拍了拍自己顺了一下才开口:“呼……呼……呼,大人啊,南街卖猪肉的朱屠夫的媳妇儿被人给杀了。”
噢?尤西宝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