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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页(第1页)

第二日一下早朝,离丞相就满面春光的请了秦珂一叙,秦珂自有计较,就从容的赴约了。她本以为丞相大人是来询问结果的,谁知对方直接给了她一张纸,说是作为谢礼。原来,贺翎昨日就去了丞相府,说自己答应认下离印之这个父亲,但不会改姓,还要保留他的独立性,对方任何事不可以强迫他。

一开始,离印之是不满意的,不改姓,又何来认祖归宗?但见贺翎转身就走,他迫不得已,只好忍痛含泪,答应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后来想想觉得这事不可操之过急,既然贺翎已经决定承认他,那一切都还有机会。

所以,他准备了一份厚礼打算送给秦珂了。一是作为感谢,二嘛,就是打好关系。如果讨好秦珂,那贺翎自然不就乖巧了吗?

秦珂打开纸张一看,顿时惊讶起来,这竟然是一张地契!位置还在特别好的地段!这份礼物,果真是十分丰厚啊!

“这么重的礼物,奴婢可不敢收,再说,这次是贺公子自己决定回来的,奴婢并没有出什么力。”

这玩意儿虽说很诱人,可收了再想摆脱对方就不容易了。她这次作为说客本就违了心意,怎么能再错下去呢?

离印之道:“这份地契是老夫为作司和翎儿准备的礼物,年轻人,用要有自己的住处才像话嘛。翎儿以前那处住所太破败了,早已经不适合居住,作司,你就不要推辞可。”

秦珂愣了愣,他这意思是说这是为他们住一起准备的?就是说,是新房?这也太早了点吧?

想了想,秦珂觉得还是不能收,于是道:“丞相大人费心了,不过地契这种东西,交给贺公子不是更好吗?”如果是送给他们两的,肯定是交给贺翎比较好吧,一来贺翎在宫外住,办什么事情也方便,二来,他们父子也更亲近些。

离印之咳了一声,面上闪过一丝尴尬,这东西本就只是给秦珂准备的,哪里能让贺翎知道呢?

他忽然发现,面前这个小姑娘挺不好对付的。

“翎儿虽说认了我,但与我并不亲近,这东西给他他肯定不会要,而我又不想他再受苦,只好让秦姑娘代为转交了。”

恐怕还是假话吧?秦珂暗忖,这东西无论如何不能收!

“大人爱子心切实在是让人感动,既然大人知道这份厚礼贺公子不会收,那么就算是我送去,他也一样不会收。大人,贺公子有自己的想法,就随他去吧。”

离印之蹙眉,说道:“本官送出去的东西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秦作司爱帮不帮,不帮就将这张纸扔了吧,哼!”

秦珂冷汗直流,这位丞相大人,怎么就恼怒了呢?弄得好像一切都是她的不对似的,本来嘛,贺翎就不想接受他的馈赠,若是知道她收下礼物,一定会不开心的。她忽然发现,处在这两父子中间真累啊。

如今的她一个都得罪不起,算了算了,先收下东西,解决了眼前问题再说吧。

这几日她被这件事烦的头昏脑胀的,到晚上睡觉时才发现不知何时戒灵有了新消息,她点开查看,原来是协助贺翎给洛公子治病的任务完成了。有二十点经验值外,还送了她一朵罕见的天山雪莲!

秦珂大喜,这东西要是黑贺翎,他一定很开心的。不过现在嘛,她还是先好好保管着,等他有一日需要时再拿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汗死,几经周折,终于发上来了==

☆、66

三月初九,大秦庆历年间第二次会试于京都贡院举行,这一日,全国举子齐聚京城,于贡院门外大广场上排队,等候点名。

苏文远自然也在其中,为了这一日,他已经等候多时,此时手心竟然微微发凉,不知是激动的还是紧张的,抑或都有。他身后是月前刚才京城的崔庆,这次考试,依然是崔翰送他,二人在京城小住已近十日。

这一日,秦珂本想请假出宫,但得知亲属根本不能靠近贡院,她也就放弃了。只提前写了封信让人带给苏文远,道了些想念以及祝福的话。她知道,她没有回去苏文远可能会失望,但这样也好过在他面前露出破绽,被他发现端倪。苏文远的考试很,她不想让他分心,贺翎的事情,还是晚点说比较好。

与乡试一样,会试也分为三场,每场三日,第一日进考场,第二日出考场,第三日休息。只不过,主考官增加到四人,全都是学士、御史等人;另有副考官十六日,多由翰林充当。阵容可谓十分豪华。

初春的三月,草长莺飞,再这样的季节举行春闱,实在是再好不过的。这样的季节,总是生机勃勃,就像前来应考的学子,会带给朝堂不少新鲜血液。

苏文远默默握拳,暗自下了决心,这次,一定要考中!

拿到题目的那一刻,苏文远有些心惊,据说此次出题人是皇上的两名宠妃,一是离敬轩离公子,另一个是当年的文武双状元曲清曲公子。关于这两人,苏文远知之甚详,用四个字来概括:绝无仅有。

他先前对这种说法还持有怀疑,然而现在,他确确实实相信了。只有世间绝无仅有的人,才敢出这种题目。不是难,而是前所未见,不像是会试会出现的考题。

“请分析前朝覆灭的十大主要原因。”

“请列出当今皇上十大不足之处。”

“请写出本朝你认为最不合格的十大官员,并一一说出原因。”

“……”

苏文远咽了口口水,虽说这上面的题目与不必都回答,但选来选去都差不多,无论选哪三个都会得罪一大批人。他忽然怀疑,这是不是两位公子故意捉弄他们的。

有这样想法的并不止他一人,应该说,任何人看到这种题目都会怀疑出题人的意图。他们要真是回答了这些问题,又被那些甚至皇上知道,不要说做官,他们能否保住小命都成了问题。

不少人露出憎恨的目光,心里把离敬轩和曲清骂了一遍又一遍,没骂的静静坐在那里死瞪着,就是不知从何处下笔。

而皇宫里,也正为这事讨论不休。

“我说,你们真的命这样的题目了?”洛宁似有些不敢相信,饶是他再见多识广,会试题目出成这样还是第一次听说。

离敬轩优雅的一笑,抿了口茶道:“有何不可?”

“对啊,有何不可?”曲清也反问了句。他性子稳重些,不像离敬轩那般张扬,也不似洛宁那般偶尔使小性子。

“没,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想,这一届的举子都太倒霉了,竟然遇上你们两个。”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没有丝毫怜悯之色,看得人牙痒痒。

秦珂站在一旁静静听着,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幸亏今日过来一趟,否则还不知道这件事呢。苏大哥,也不知道他考得如何,希望他不要为思想所束缚,写出自己的风格来吧。

忽听洛宁问道:“皇上知道试题吗?对此有何感想?”

“皇上很赞同。”曲清回答,眼里带着一抹笑意,他记得当初皇上看到试题时哭笑不得,良久之后才说了一个好字。很少看到她露出那种表情,他很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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