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从voldy面前跨过差一步就能逃离这个让我很有身为家长的压力的地方的时候,v子一爪子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心默默流泪的停下脚步转头怨念之,“怎么了,voldy?”
“你没有必要出去。”他直直的看着我说。
我真的觉得我很有必要出去,知心哥哥和坏心婆婆,咳,是坏心公公,这两个我都不想再干了,如此折磨我纤细的神经究竟对你有什么好处。耐着掀桌子的性子,我对他说,“事实上,我并不想介入你们的私人话题。”语毕,我迅速把最后一脚给迈了出去,把门锁上,然后故意踩出脚步声表示我已经走开了。
我应该琢磨一下接下来我要去哪里打发时间,听说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这两所学校参加马尔福少女累死累活要搞出来的活动的参赛人选及啦啦队在昨晚到霍格沃兹了。
身为晚宴万年缺席户,以及据说是霍格沃兹头号宅男教授,除了被abbott拉出去兜风喝酒以及去上课外是看不到我人影的。
这是谣言,不知道谁又乱给我传谣言,我明明是晚上频繁外出溜达的。要怪只能怪我们的作息表对不上号。对我而言来了霍格沃兹最大的好处就是,我终于可以自由的晚上出去活动了……我兢兢业业的去巡夜工作,逮出那么多不守规矩夜游的。
因为我习惯性的在晚宴时间自动进入了隐身状态,所以昨天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师生欢迎晚会我习以为常的给翘掉了。
听说来的人数不少,说起来,霍格沃兹并没有多少空置的宿舍,他们住哪来着?难道在城堡外面野营搭帐篷?
我苦思冥想,下意识的就往八楼内部走去。那边有扇通往楼顶的小门,我可以上那去吹风看风景。
虽说我现在明显在走神,但是后头跟着的人那脚步声真是在这无人的唯独我光明正大走着的同时寡人又下意识的陷入走路无声的刺客状态的走廊里刺耳无比啊。
站定,我回头望之。没人。
于是,我继续走。
身后的人继续跟着。
背对着身后那不见人影的人,我一脸狰狞。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无门你偏要闯。马尔福少女,我还没有去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话说,跟踪的时候你既然知道给自己一个幻身咒,也知道要把脚步放轻,为什么你就不干脆给自己一个静音咒。还有,丫身上的香波气味瞬间就让你露馅了。这种高品质的玫瑰香波整个霍格沃兹也就只有你这个顶级贵族在用啊。
一路默默前行,这条走廊我走过好几回了,与城堡下面的那七层相比,经典岁月的米黄色墙面上稀稀少少的挂着那么几幅静物画像,完全的静物。不像那些人物画像一样整天动来动去到处串门还好和路过人对吼上那么几句。就连那些墙边摆放的旧式铠甲都没看见一副。
而且,这一楼除了还有一个占星课的室内教室外,就只有我的寝室。多么寂静又寂寞的地方啊。
直到走廊左侧墙壁上出现了一副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我明显感觉到身后跟着的马尔福少女呼吸加重了。难道这里藏着她的宝物?
没有预兆的停下脚步,我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去仔细打量起这块挂毯。说实话,上边的图案太不入我的眼了。做挂毯的人就不能为了路过的群众的眼睛着想一下吗,比如我。至少把巨怪的鼻涕给擦了啊,符合一下群众的眼光做得稍微美观一点吧。
我能感觉到隐身的某人这一刻神经紧绷,她的呼吸在一瞬间絮乱了。
于是我乐。
目光落在这块挂毯上,佯装对它很感兴趣的样子,我认真的看着,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看过来。然而那边的马尔福少女却又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不对劲。
有问题的不是这块挂毯,而是后面这面墙。
我转过身去,对着空荡荡的墙面严肃思考之。
芝麻开门?阿里巴巴?月光宝盒?
这开墙密语是什么?
最近青少年们有秘密活动啊~
我淡淡的朝马尔福少女的位置瞟了一眼,然后若有所思的走开了。这时她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我离开。当我打开小门,顺着布满灰尘的木质楼梯走上屋顶,天空已经变成深灰色,远远的西边留有一丝红光。我迎风独立,白色的长摆袍子在身后飘扬得像面棋子。晚风,很冻人。
魔力网扫描出来,马尔福少女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后在挂毯前面来回走动了三次,然后她消失了?
把整个霍格沃兹都扫描了一遍,连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人具体有哪几个人我都扫描到了,唯独没有马尔福少女的影子。
所以说,她是消失在那面墙里了,或者被挂毯怪给吞了?
我远目……这一下远目就让我的目光瞬间锁定在了偏僻地段的禁林边缘那缓慢移动着的几个身影。
五个陌生人,成年男性,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往禁林蹿形迹可疑到我想不注意都不行啊。
突兀的,禁林上空成群的鸟扑腾而起,鸟鸣震耳。
老衲夜观星象,发现木星闪耀中天,北极星暗淡,北斗朦胧,织女偏东,银河昏暗。贫道又掐指一算原来是妖孽出世,难怪禁林上空妖气肆虐,外有恶鬼入侵。此乃天命啊。命中注定有此一劫,阿弥陀佛。
我抬头望望初见星光的天幕,又把视线转回那五人身上。他们已经准备好进入禁林,当他们依次消失在树木的遮蔽下,我遥遥望见最后那个人霎时回过头,锐利的目光让我禁不住与之对视。
我说哥们,这么远的距离你也就模模糊糊的看到屋顶上站了我这么个人,请问你真的能在这茫茫暮光中看清我狰狞的冷笑吗?
当我这双能在黑夜中寻找到乌鸦的眼睛明明白白看到他掏出魔杖对着自己念咒。我一看他的口形,我擦!是鹰眼咒。
我连忙调整脸上的表情,动作过猛了只觉得脸颊上些许抽痛。
对着那目光,我微笑微笑使劲微笑,寡人形象不能败在这里。
当那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见他转身钻入禁林中后。我急急的转身掏出小镜子观察我脸上的表情看看有没有不协调的地方,如此僵硬的笑容……
我内牛满面捧着肌肉抽筋了的脸颊往回走,没想到我也有笑抽的一天。
于是,心情恶劣的我在路过巨怪的挂毯时,对着出现在空荡荡的墙壁上自行打开的门后马尔福少女那张错愕的脸。我往门内望去,在她的遮挡下勉强看到坩锅上袅袅升起的代表着高阶魔药的紫蓝色烟雾。
自我修复完毕的面部肌肉扯开了一个如烟似水我自己认为很梦幻的酥软笑容,“ura,不请我进去参观一下么?”
“其实没什么可参观的,这只是一间小小的魔药制作室而已。”马尔福少女干笑着背着手把门拉上了。
我的目光就这样黏在红木门板上,看它以极为清晰的变化,发黄如同墙壁的颜色,粗糙,整个过程不过两秒的时间就从门变成了墙壁。再看去时,无论我用魔力刺激还是精神力刺穿都探测不出,这墙后面曾经有过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