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道大门边有两个守卫,在这么个大院子里,居然没有巡逻的,两个守卫也在门外面。
此时两个守卫还在说着悄悄话。
“江少爷真太不是东西了,一个人玩5个女人,他受的了吗他??”
“嘘,你不要命了,被人听见,你就完蛋了。”
“嘘什么嘘,怕什么,我又不怕死!”那人立刻反驳。
“呵呵,棒棒哒,那我进去告诉江少爷。”那人戏笑着给他点赞。
“别别别,阿华哥,阿华哥,我错了,我错了。”那人带着恳求的语气。
江别听见两人的对话,心中只有一个评价,江晚果然是畜生,大畜生。
待会—定要狠狠揍他—顿,而后连忙快速爬了过去。
江别爬到屋脊前,回头一望,见四周没有人,轻身一掠,如飞鸟一般,轻轻地落在屋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很完美,9。9分。
看到屋脊上的黑衣人果然在偷看下面,他嘴角淡然一笑。
虽然身穿黑衣,但还是可以看出其身姿窈窕,身材细小,江别心中轻轻一凛,暗忖:
“这身姿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呢。”
连忙点着脚轻声向前,当他快走到黑衣人的身边时,黑衣人身躯突然一颤,就像被吓了一跳一般,抬手就要拔剑。
江别连忙做出‘嘘’的手势,在一边用起了手势舞,左比划,右比划,前比划,后比划。
只见黑衣人露出了紧皱的眉头,眼光诧异,心中肯定在想,这人搞什么呢,如果不是个哑巴,就是个傻蛋。
看到江别并不是一个人有武功的人,轻声收起佩剑,小心的用起手指对着江别勾了勾。
江别看清楚了,她的意思是让自己过去,他还看清楚了,那雪白细腻的玉指,一定是女子的手指。
【戴安有训,不可将自身设在危险之中】
江别眸光微闪,心中顿时陷入了踌躇。
但他越看这黑衣人越像那个女子,并且是越看越像,不管是身姿,还是身形,又还是那如青葱般的玉指。
江别皱了皱眉,白牙一咬,点了点头。
他决定赌一把,连忙轻轻摆着手,代表自己手上没有武器,小心前进着,当他走到黑衣人面前,头一歪,连忙小声开口。
“我是来杀江晚的,你呢??”
就在刚才江别脑子里已经有了一点印象,这里就是江晚的院子,他猜想这人也是来杀江晚的。
大半夜出现在别人屋顶上,身穿黑衣,围着面,还拿着宝剑,除了刺杀,江别想不出其他意图。
就是你把江别打死,再把他的价值观硬生生掰扭曲了,他也不会相信这人大半夜来别人家屋顶是来度蜜月的。
听完江别这句话,那黑衣人神情明显一滞,而后眼睛一直盯着江别,敌意很大,很不相信。
江别嘿嘿一笑,连忙报出自己的名字,“我叫江蠢蠢,你呢?”
当江别说出江蠢蠢的时候,那黑衣人又是明显的身躯一颤,两个冰冷桃花眸子中的敌意已经慢慢转变成了无奈,气愤,烦躁,之后将另一只深入袖中的手抽了出来。
看见黑衣人的动作,江别心中很清楚,那只手并不是在给他掏奥利奥饼干吃,而是暗器。
();() 江别已经确定了,这人就是那个女子,就是他死缠烂打也没有问出名字的女子。
“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了呢”
江别心中大喜,喜到家了,又可以用我的“死脸皮”烂打了,哈哈。
还记得那天的太阳很大,是真的很大,江别又像往常一样走在江暮城中,看看哪里可以让自己钻胯下,如果实在没有,那自己就创造钻胯下的机会。
所谓:
天不予人,人亦予人。
人亦不予,必当自取。
转转悠悠间,江别还没有找到可以钻胯下的人呢,就看到路边的一个女孩,他整个身躯就呆住了,因为他看见了一个很像自己地球前女友的女子,超级的像。
女子蹲在地上,其面前有着一个小篮子,里面装满了鸡蛋,她用起甜甜的声音喊道:
“鸡蛋了,卖鸡蛋了。”
那声音异常的好听,江别走上前,不是问鸡蛋怎么卖,而是问起了女子叫什么。
女子当时就大怒,登徒浪子,她身后一个老者黑着脸走上了前,一把抓住江别的脖领子甩出去几十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