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及擦了擦眼淚:「你說什麼。」
「情書,不是休書。」
白及一聽馬上從方青身上下來,把地上的信撿了起來,然後拼在了一起,然後破涕為笑。
「我以為是休書呢。」
白及看到信上的字,突然笑出了聲,方青不愛說話,他實在想不到,他找人寫這封情書時的樣子。
「你給我念念上面的字,讓我撕了有些字看不清了。」白及故意逗方青,上面的字他看得一清二楚。
方青沒有理白及,他當時找人寫這封信的時候,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才寫了這麼幾句話,現在讓他在說一遍,他說不出口,尤其是面對白及,他更說不出口。
白及在方青的臉上親了好幾口:「最愛你了。」白及把信小心翼翼的放了起來,繼續收拾行李。
方青嘴角微微上揚。
白及收拾完行李彎下腰,方青趴在白及的背上,白及背著方青下了樓,一開始背方青還摔過幾次,後來慢慢就習慣了。
「你先坐在馬車上等我。」白及又跑回了樓上,把輪椅拿了下去。
楚聖文等一群人都在等白及。
白及滿頭大汗的笑著:「對不起,對不起,讓各位久等了。」說著白及把輪椅抬到了馬車上,然後自己坐了上去。
「這就是那位神醫?」
「嗯。」寶兒點了點頭。
「他愛人?」
寶兒做了個噓的手勢,楚聖文點了點頭。
眾人上了馬車,楚聖文特意上了白及的馬車,白及並沒有過於驚訝。
「我想跟你說說我家寶兒的事情。」
白及看著楚聖文:「寶兒是雙生子,你是想跟我說這個嗎。」
楚聖文點了點頭,神醫就是神醫,不用他說,他就明白了。
「放心,我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楚聖文還是有些擔心:「危險大嗎。」
「我不想騙你,大,非常大,但我還有把握的。」
楚聖文低下了頭,他生個孩子,知道那個滋味:「能不能尋一些能使身體進入麻痹的狀態。」楚聖文知道被直接拋開肚子的痛,那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疼的他求死都不行。
白及瞪大了眼睛看著楚聖文:「你是說麻醉針對嗎。」
楚聖文等的眼睛比白及還大,麻醉針這個詞只有現代才有,難道白及。。。
「穿越過來的,我是醫科大學博士。」
楚聖文激動的差點喊出聲:「我,那,你,哎呀。」
「你呢。」
「某寶賣情用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