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点收敛都没有,甚至张扬得很,完全就是以前那副样子。
这种脾气只会得罪人,讨好不了人。
杜长清一个大人,看不出这些,还和孩子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杜长清愤愤不平道:“二姐,谁知道这小兔崽子回来有什么目的,你和她亲近,说不定明天就捅你一刀。”
杜晚歌忍住没翻白眼:“拉倒吧,我就要和二姨亲近,我天天都要挨着二姨坐,每天都和二姨这么亲密,说我捅刀,是嫉妒我和二姨关系好吧。”
虽然这个时候的气氛不应该笑,但杜梅的唇角可疑地上扬,想拉下去却死活拉不下去,嘴角好像焊死在耳边一样。
杜长清一看她这样,再看自己高高挂起的女儿,更是恨铁不成钢。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杜鹧终于开口给自己爸挽尊了:“爸,你投资球队的眼光一向还可以,乌歌也就是随口一说,没必要计较这一言两语,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到时拿出成绩自然令人心服口服。”
为了哄杜长清,杜鹧甚至不惜昧良心,称他把把赌把把输的眼光为“还可以”。
以至于杜长清的自信又增长起来:“这次我必赢,杜家的人都看看,我是怎么逆风翻盘的。”
杜晚歌没忍住笑出声了。
说实话,杜长清会和她计较也是她没想到的,财阀家庭也有这样的大龄傻白甜。
杜长清这时倒稳定了些:“不信?”
杜晚歌气定神闲地反问:“既然三舅舅这么自信,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
她猫眸含光,桃心唇绯红,张扬又美艳。
杜长清反问:“赌什么?”
杜晚歌拿起茶杯,慢慢悠悠开口:“就赌你手里出不了必胜的战队。”
杜长清松了口气。
切,这算什么。
整整五个战队,连成绩倒二的那个他都买了,他就不信冠军还落不到他手里。
他讽刺地笑笑:“赌就赌,和你一个小孩玩,也别说我欺负你,你要是输了,只需要给舅舅斟茶道歉就够了。”
杜梅松了口气,还算有点长辈样子。
杜晚歌慢条斯理:“行啊,但这次我就真的要你的位置了。”
她眸光幽深:“我说的可不是你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哦。”
那就是子公司董事的位置了。
杜长清虽然有点发怵,但这次他输的机会几乎没有,加上他特别喜欢到处赌,尽管有底线不大赌,但赌局参加得多,有惯性思维,必胜的局会毫不犹豫下手,捞上满满一笔:“行啊。”
『女配姐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哪个没买,自己买那个队?』
『她不趁这个机会赚钱,就说明她的目的不是赚钱啊,傻。』
『她故意惹杜长清的吧,女配姐不像那么没分寸的人,所以女配姐是想要子公司股份?』
听见要位置,杜梅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的直觉告诉她,
杜长清要坏了。
她立刻拿手机给秘书发消息,叫对面调查一下杜长清没买哪支队伍,她要全部入手。
杜晚歌见他这么自信,忍不住提醒他一下:“舅舅,我可是数学考一百分的人呢,你看到我在门口贴的试卷了吧?”
杜鹧无语地笑了一声。
杜长清也觉得可笑得很。
杜晚歌还只当不知道一样:“你不会看不起数学一百分吧?只要我想算没有算不到的,球队的获胜概率也可以哦。”
杜长清此刻心里舒坦,看到这个丫头要是输了,要在全家人面前向他斟茶道歉,嘲笑了一声。
数学考满分而已,乌歌还以为自己有神通吗?还算得出球队获胜概率。
杜晚歌不置可否。
而杜鹊南也进门了,身上有一股沉重的失落感。
有些疲惫,但没有太明显。
他的视线和杜晚歌在空中相撞时,杜晚歌还冲他和善娇媚地一笑。
杜长清看见了,只当她要讨好杜鹊南。
这个妮子,嘴那么硬,还不是得讨好继承人?
可惜他这个侄子一向不喜欢背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