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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宁若言抿住了嘴唇,很想哭。――我是他的真命天子吗?

“你们之间一定也有不少波折,因为他也苦恼过。三年前,他被怀疑参与内幕交易案,停牌在家。那时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态度也不积极。我们看出他不仅仅是因为那个案子,因为他妈妈晚上听到他在梦里哭叫过‘若言’。那时,我们还没有见过你,却已经领教到你的厉害。”

看到宁若言张了张口,想起身,温爸爸抬手制止他:“你躺着吧,听我把话说完。后来,你到了波士顿,温冬突然从一蹶不振变成精神抖擞,我们再次见识到你的厉害,知道了你在小冬心目中的份量。”

“伯父,其实,一直是我对不起他,拖拖拉拉地让他陪着我……”

“这些过程中的波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让小冬的心稳定下来,让他体会到爱人和被爱的幸福。小冬的母亲一定要我当面谢谢你,祝你们幸福。”

“伯父……”宁若言使劲吸着鼻子,忍着眼泪。

“傻孩子,你该叫我爸爸的。”温爸爸伸手揉了揉他埋在枕中的头发,鼓励地看着他。

“……爸爸。”有小小的犹豫,但还是叫了出来。泪水随之淌了下来,流进了嘴里,虽苦涩,但后味儿却是甜的。

“我走了,假期时,别忘了和小冬一起去波士顿看看我们这对老家伙。”

走到门口,他转过身,象所有父亲拥抱自己的儿子一样,把宁若言拥进了怀里,“孩子,如果你的父母不能接受你们,不要勉强,也不要为难自己。kant的categoricaliperative理论说:能被普遍大众所接受、认可的行为叫做道德,但是它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如同奴隶制,在很久以前,它被普遍接受,拥用奴隶就是道德的;而现在,奴隶制不再被普遍大众所接受,那它就是不道德的。orallystraight的说法,总有一天会改变。”

温爸爸的衣襟被宁若言的眼泪沾湿了。他扶着宁若言的肩,又露出那种促狭的笑:“快回去好好躺着吧。我知道自己的儿子,他很任性的,一定把你折腾得很惨。”

“爸爸!”宁若言扭捏地叫,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一个月后,温冬出差回来。晚饭后,宁若言偎在温冬的怀里看歌剧《后宫诱逃》,温冬吻着他的头发说:“知道我在昆明见到谁了?”

“美男子呗!”宁若言转过头咬温冬的唇,“我已经知道你风流成性的恶习了!”

“我看到了方湄。”

宁若言脸上的笑容隐去了,“她怎样?”

温冬拉他坐在自己腿上,把他抱在怀里,“方湄是我这个项目的中方谈判代表。她是你的师妹吧?不简单呐,谈判桌上唇枪舌剑,有理有据,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恐怕比你还厉害。”

宁若言靠在温冬怀里轻笑,方湄的能力,他早就知道。突然,他抱着温冬的手臂,紧张地问:“你的项目?你们没有……”

温冬咬他的耳朵,“你这样问,太小看我们的专业水准了!项目谈成了,双方都很满意。中方老总和方湄形影不离,对她呵护有加。”

“他们结婚了?”宁若言小心地问。方湄嫁给一个能给她真正幸福的人,是他最大的愿望。

“还没有。我相信,他们是幸福的,和我们一样幸福。”温冬含着宁若言的唇,把话送进他的嘴里,“放心吧,好人都会得到自己的幸福的。”

在签字仪式的酒会上,温冬曾问过方湄,既然相爱,为什么不答应人家的求婚。方湄展开迷人的笑颜,斜睨着温冬说:“有你这种人在,我怎么敢再结婚?一次还不够吗?”

看到温冬脸上变了颜色,方湄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有爱,我不会再在乎那一纸婚书。没有爱,那张纸又有什么用?现在,我只在乎我手中的爱和幸福。”

“去床上!”宁若言勾住温冬的颈,催促他。

温冬抱起他,边走边说:“你今天很主动啊!一个月不见,很想我吗?”

“是啊!想死了!”宁若言扯着温冬的衣服,吻着温冬的脸。

两个人很快便裸裎相对。宁若言推倒温冬,俯下头,含住他的脆弱。

温冬喘息着说:“你今天,见鬼了?这么主动?”

“喂!你干什么?”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温冬,发现宁若言笑嘻嘻地折起了他的腿,涂沫着润滑剂。

“嘘,别叫,保存体力。”宁若言的手指探了进去,开始轻微地扩张,“明天,我要出差。”

“呜。这么快?!”温冬欲哭无泪,只得放松了身体。

“喂!你还有完没完?这是第几次最后一次了?”温冬哑着嗓子吼。

“谁让你总是诱惑我,让我停不下来呢!”宁若言按住温冬的腰,准备再次进攻,温冬拧着身子要逃……

又一番诱逃开始了!这出后宫诱逃的现代版竟然无法结束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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