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风浑身疲惫地趴在地上,眼神中带着迷离,从若黎离开开始,他就被夜魅锁着没日没夜的折磨,被打上乳环阴环上的位置早已经红肿疼痛,插在后穴里的粗大一刻不停地努力工作,周身像是在水里捞出一般湿淋淋的,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夜魅就会过来了,拜夜魅所赐,如今的他倒是能准确的把控时间。
推门声响起,清冷的松枝香袭来,辰风颤巍巍地爬起来,嗓音嘶哑道:“主人,奴隶受不住了,饶了奴隶吧。”千篇一律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这一句求饶也像是刻在他的骨子里成了习惯。
夜魅蹲在辰风面前,手朝后探了去,握住身后的把手稍稍往里送了送,意料之中,辰风轻轻地抖了一下身子,身子朝前一个踉跄,夜魅挑了挑眉,向后拔了一下,肠肉紧紧咬住,菊花不停地收缩着。“这么骚啊。”
辰风难堪地闭了闭眼,偏过头去没有理睬,这些天这些话夜魅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他只是单纯的羞辱他,并没有要他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可听了这么多次,他还是觉得不堪入耳。
夜魅抽出阳具,被填满的后穴随着阳具离体产生短暂的空虚感,随即夜魅又从角落的柜子里翻出一根浑身布满凸起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倍的假阳具,在辰风眼前晃了一下,辰风惊的瞳孔猛的一缩,“主人,不要。”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去,惹得锁链哗啦啦作响,“不要,求您了,会坏的。”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恐惧与哀求。
“不要?我给了你说不的权利?奴隶,我要你记清楚了,你的身与心只能属于我,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引起你的情绪波动,只有我可以。”夜魅的眼神充满着疯狂,辰风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冷静的,唯一一次失控就是若黎离开的时候,他怎么会允许有旁人影响自己奴隶的情绪。
“主人,奴隶再也不会了,求您了,放了奴隶吧。”那是他的光啊,他亲手拒绝了自己的光怎么会不难受,怎么会不想着为他的光做最后一件事,穿完孔后,夜魅问出之前的问题,从他拒绝回答后,他就想过夜魅会罚他,但他没想过夜魅会这么疯狂,锁着他,没日没夜的强制性高潮,让他变成一个只会发情的畜牲。
可如果再重来一遍呢,他想他依然还会选择帮若黎把定位器给摘了,他怎么能让他的若黎断送前程,一辈子被人钉在耻辱柱上呢。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夜魅手里拿着假阳具对着角落里抱成一团的辰风道。
角落里的辰风满脸抗拒,看着眼前婴儿臂粗细的阳具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主人,求您了,换一个吧,奴隶,奴隶真的会坏的。”
夜魅不耐烦地拖过辰风的身体,强迫着他屁股朝上趴好,涂抹好润滑油后一个用力插了进去,辰风失声惊叫,翻着白眼,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东西,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鲜血顺着缝隙流了下来。
夜魅像扔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把辰风扔在地上,随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因疼痛而蜷缩的辰风。
“主人,饶了奴隶吧,奴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眼泪糊了辰风满脸,他躺在地上呢喃道。
又是一夜,这天夜魅像往常一样来到调教室,发现以往怯生生躲在角落里的人儿,此时安静地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夜魅走上前看去,只见他脸颊通红。
夜魅帮辰风摘掉了后穴里的阳具,清洗下身体之后打电话给医院,让人派个医生过来看看,木易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夜魅正拿冷帕子敷在辰风的额头上,目光中似乎带有心疼,“早知今日,你当初下手就应该轻点,让开。”
“怎么是你来了?”看见木易夜魅有些惊讶。
“我不来,怎么能见到你怜香惜玉的一幕呢。”话锋一转又道:“你说说,他才出院多久,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看见身上的穿孔之后,直接摇头啧啧称奇地说:“他到现在没死,也算他命大。”
乳房早已经破溃流脓,像是两团烂肉挂在胸前,阴茎处也是同样如此,全部化脓,翻了个身,后背血肉模糊,一条条鞭痕狰狞可怖,新伤压旧伤,许是感觉到疼痛,昏迷中的辰风皱紧了眉,努力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呢喃道:“主人,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隶吧。
检查完全身伤势,木易摇了摇头,“你瞧瞧,你把人折磨成什么样了。”
打了针,挂了营养水,清创消毒,处理完一切,木易丢下消毒用品,“定期消毒,等人好了再折腾。”
“喝口茶再走?”夜魅随手将消毒药水放置床头,对着木易邀请道。
“乐乐,你留下照顾。”木易对着跟自己而来的奴隶吩咐道,随后跟着夜魅出门了。
乐乐垂眉应是,等到房间里两位主子都走了,才抬起头看向床上的人,目光中带着怜惜,“怎么就不知道哄哄呢。”乐乐取下额头上的帕子叹息着,药效很快,乐乐不停地帮着辰风擦拭身子,就怕他湿漉漉的睡着不舒服,看着干裂脱皮的嘴唇,乐乐起身找到棉签沾上水轻轻地在嘴唇上擦拭着。
辰风醒来就看见有人温柔地帮他擦拭着身体,他微微动了下手指,乐乐看见后对着他笑道:“你醒了。”
“又见面了。”辰风沙哑着嗓子道。
“喝点水。”扶起辰风递了杯水过去,看见辰风喝下,幽幽地叹了口气,“怎么就不能低个头呢。”
捧着水杯道辰风沉默半响才说:“有些事总是不愿意说的,总觉得说出来就玷污了那些感情。”
“奴隶会有秘密?别说笑了。”乐乐看着辰风认真建议道:“你要是听我的,想舒服的活几年,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真要惹怒了主人,被抛弃的奴隶很惨的,尤其像你这样被夜魅打上私奴标记的,离了夜魅你根本活不下去,能好好活着不好吗?”
“活不下去多好,活着也是痛苦。”辰风的眼神看向窗外,没有一丝神采。
“进了夜色,不榨干净最后一丝价值,你能好好离开,你知道上一个私奴是怎么死的吗?被人活活轮死的,死的时候,肠子都从后穴里拖出来了。”
“夜魅的?”
“不是,但是魅先生的手段你也清楚,你觉得你会比他好。”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乐乐苦涩一笑,“多结善缘吧,希望老天看在眼里能对我好点。”
“不求你主人,求老天?”辰风嘲笑道。
“人总要有个信仰,话我说到这了,听不听在你。”
两人沉默着,墨菲氏滴管里的液体正匀速滴落,溅起一朵朵水花。
“乐乐,走了,我们回去了。”木易推开房门对着发呆的乐乐喊道。
乐乐站起身,低头应是,快步走到了木易的身后。
“走了。”木易对着夜魅挥挥手离开了,辰风看着站在门口的夜魅,害怕地朝床里面缩了缩,看着他迈步朝里走,想了想还是起身跪在了床边,输液瓶被辰风的动作牵动着猛然晃了晃,“主人。”沙哑的嗓音带着点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