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皇儿都这么说了,那哀家就依了皇儿,不过皇儿可要好好的治那个小畜生,她竟然连哀家都想杀!”
“知道了母后,朕自然会交代宗人府,严加审理,绝不徇私。”
昭云主仆二人被押走了之后,富商们便也都退出了将军府,偌大的将军府一下子就变得萧条了起来。
果真是世事多变,昨天刚挂起的大红对联,才相隔一夜,就又得换上了白挽,前脚办完喜事,后脚跟着变成了丧事……
大堂之中,二夫人的尸体冰冷直挺的摆放在棺板上,一双眼睛任由你怎么去抹,就是死不瞑目。
看着二夫人的那张僵硬苍白的脸,戚茹又开始害怕得浑身发起抖来,见大堂里没其他人,便一把抓住诸葛春雪的肩膀道:“女儿呀,你说,要是咱们陷害那昭云的事万一被你爷爷知道了,他会不会杀了咱娘俩啊?”
诸葛春雪狠狠的瞪了她娘一眼,道:“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当年你下毒毒死那扫把星的娘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害怕过?你真是越老越没用了,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娘俩只要一口咬定就是她诸葛昭云干的,那她就必死无疑,关键是娘不要慌,如果娘一慌,那就什么都完蛋了,知道了么?”
“可是……可是万一那诸葛枫突然跑回来,把事情给捅出来,那怎么办?女儿呀,你可要想想办法帮帮娘啊,娘就全靠你了。”
“哼!”诸葛春雪白了她娘一眼,道:“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竟敢背着爹跟那个小野种做那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我……”戚茹一急,便大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次要不是你拿娘来当棋子,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是你引那昭云到密室,你别以为娘什么都不知道!”
倒霉!不该撞破的奸情27
诸葛春雪当即火了,指着外边吼道:“说啊,再说大声点啊,让所有人都听到更好!”
戚茹一下便没了脾气,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样了十八年的女儿,心肠竟是如此的歹毒,连亲娘都给算计了,而且还加以威胁。
诸葛春雪见她娘的没有脾气,便也没再闹下去,只是淡淡的说道:“娘,只要你帮我,听雪儿的话,雪儿自然也会心疼娘,如果不是的话,雪儿一定会把知道的一切全都公诸于世。”
戚茹还能说什么呢,一屁股瘫软在地,似乎看到了末日,正在悄悄的朝她降临……
两国交战,兵贵神速!
司空洛与诸葛神侯一起率领十万大军,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赶到了东突边境,只要再翻过前方的两排沙丘,就能看到对面的东突城池了。
时值黄昏,并非是最佳的攻城时间,所以诸葛神侯下令全军原地歇息,吩咐炊事官生火做饭,尽量多设几个灶,多生几堆火,让东突的士兵们一看这庞大的阵势就吓得军心涣散,给攻城降低难度。
司空洛趁着这空挡,独自一人走到沙丘顶上,朝着那东突的营地遥望。
夕阳西下,却带着火辣辣的光,把半边天都给烧得红彤彤的,与远处一望无垠的沙漠连接在一起,景色煞是壮观。
然,司空洛却毫无心情去欣赏这大漠风光,他关心的是,要结束这场战役,到底是需要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是一整个晚上。
因为他此刻竟然想着,要快点凯旋而归,去教训那个刚刚取过门的新娘子,新婚燕尔,自己就带兵出战,万一战死沙场,那她就得做一辈子寡妇了。
想到着,司空洛不禁哑然失笑,那个诸葛昭云,实在是让他惦记着。
“王爷!”几个士兵押着数十个东突人走了过来,道:“王爷,这是我们在附近村庄给抓回来的,您看,要不要先审问审问,看看是不是东突潜伏在此的奸细?”
倒霉!不该撞破的奸情28
“奸细?”司空洛看了看那些人,均是一脸的淳朴,并且还很见生,于是便道:“不用问了,你们何时见过拖儿带女的奸细?他们只不过是附近部落的牧民罢了。”
“王爷,那……如何处置?”
司空洛想了想,朝那些惊恐不安的东突牧民道:“你们有没有……”
“啊,有有有!”话都没等司空洛说完,老实巴交的牧民便把一个年轻的姑娘给推了出来。
司空洛哑然失笑,摘下腰间的酒葫芦摇了摇道:“你滴弄错了,我滴,是问你滴有没有酒,女人滴,不需要滴,本王家里有最好滴女人。”
女孩似乎已经听懂了司空洛说的话,脸上的紧张和害怕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身便朝着牧民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牧民也是大喜,不要女人,也不要命,只要酒,这太好了。
很快就有香浓的羊奶酒送了上来,司空洛把酒给装进了葫芦,仰头喝了半口,感觉不错,马逐水草,人仰潼酪,这羊奶酒还别有一番风味。
此时诸葛神侯走了过来,轻描淡写的道:“洛王爷,依老夫看来,再过一个时辰,等将士们用过晚饭,即可攻城。”
司空洛道:“先等等,不战而屈人之兵,岂不是更好?那东突皇主曾与本王有约,会打开城门与我军将士里应外合,若真如此,那我们便领了这个顺水人情便是。”
说着说着,司空洛的右眼皮突然剧烈的跳了几下,“啪!”一声,用手给捂住右眼,揉了揉,笑道:“都说右眼皮跳不是好事,莫非家里那只小婆娘又在诅咒本王?”
话一出口,看到诸葛神侯一脸的尴尬,司空洛才想起来那诸葛昭云是老将军的孙女,而自己则一口一个婆娘的叫着,着实不大礼貌,只好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