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分寸,每一脚都避开了要害。
虽不致命,但疼是肯定的。
我也不担心他跟我死扛,像他这种见财起意的人,最为惜命,他舍不得这个花花世界。
果不其然。
被我毒打了五分钟,吴景山终于崩溃了。
“别打了,别打了”
吴景山哀求道:“我放人,我放人还不行吗?”
我又补了两脚,然后狠狠啐了一口。
“呸!”
我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早这么说不就行了?真是个贱骨头!说吧,跛爷在哪?”
吴景山欲哭无泪。
“滨海码头,十三号仓库。”吴景山含糊不清的说道。
他的脸肿的像猪头,鲜血混合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再加上他那幽怨的眼神
太惨了。
看的我都有些于心不忍。
“怪我怪我”
我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他,“下次,下次我一定注意。”
吴景山的眼神顿时更幽怨了。
出门打车。
“卧槽!”
司机吓了一跳,“兄弟这是咋了?”
“没事没事。”
我笑着解释道:“他昨天晚上水喝多了,有点水肿。”
司机:“。”
半个小时后。
出租车停在了滨海码头十三号仓库门口。
吴景山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还有同伙。
大门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染着黄毛的脑袋伸了出来,他打量了我们一下。
“你们找谁啊?”黄毛问道。
吴景山嘴角抽搐了一下。
“是我。”
吴景山没好气道:“吴景山。”
黄毛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吴景山。
“滚一边去!”
黄毛恶狠狠冲吴景山说道:“你要是吴景山,我就是吴景山他爹!再打扰老子睡觉,对你们不客气。”
“砰!”
说完黄毛就重重地关上了大门,留下吴景山独自在风中凌乱。
“牛逼!”
我忍不住冲吴景山竖起了大拇指,“把看管肉票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这种极品,你的心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