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吧二楼的包间里,白发老者自顾自的下着五子棋。
原本简单的棋局,因为当初的突然变势,如今竟然彼此相斗,局势隐约还有了些焦灼的感觉。
白发老者沉思之间,暗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秦风已经连败十七人,家里的人手估计不太够用,要不要召集些人回来?”
“你家喂狗没饭了,难道还得特意为他洗米煮饭不成?”
白发老者随手落下一子,淡淡的说道。
这话一出口,暗处的人一时也没有应声,迟疑了一下,那声音才好奇的问道。
“老爷子的意思是现在动手?”
“晚了,我还只当做他是气急了红了眼,没想到那家伙一开始就是条疯狗!”
话语落下,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嘭!”
玫瑰海的包间本来就是铁门带着铆钉,眼下被人踹了一脚单单只是声响有些大,门框似乎没有什么动静。
只不过外面的那人也没有什么收敛,一脚下来没有什么效果,那人扬起脚照着门上又踹了两脚。
“嘭嘭!”
连着一阵猛踹,房间里的老爷子也终于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随意的挥了挥手。
直到此刻暗处的阴影之中才突然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男子,随手将房门打开。
“我以前还只当做老爷子是朋克风,没想到这还是您给备着的乌龟壳还是怎么?”
房间里暗淡的蓝紫光影之间,秦风踉踉跄跄的拖着那柄没有开锋的三尺青锋剑走了进来。
一听着这讨打的话,饶是老爷子心里气急,一时也忍不住气极反笑道。
“我就是备着这龟壳,特意防着你这疯狗。”
“这可抬举我了,老爷子,你看我现在这模样就是一病狗,哪儿还有什么疯劲儿?”
“那时因为你还没张嘴。”
白发老者看着秦风身上的几处伤口,开口说道。
秦风身上的伤口虽然看起来还有些狰狞,但是无论是伤口的位置还是深度都不会影响后续的出手。
换句话说,秦风现在看是狼狈,实则尚有余力,甚至可能是特意装出来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秦风嘴角微微一扬,低下头稍微躲闪了一下白发老者的目光,轻笑道。
“其实一直想问老爷子一件事,就是当年我老秦家的事,那个人………”
一语未尽,秦风耳后一阵劲风袭来!
原本站在门后的那个黑衣中年人突然出手,疾步之间,手作爪势照着秦风就是一爪袭来!
“噗!”
三尺青锋一扬,秦风脸上的笑意如旧甚至都没有转身,但是身后的那个一直守着老爷子的黑衣中年人却是被一剑击杀!
“你的本事果然不小?不愧是九指的徒弟。”
“老爷子这就是误会我三爷了,他老人家也就叫我几手木工活,这两下子还真不是他教的。”
秦风嘴角微微一扬,饶是身后的黑衣男子还吐着血,秦风脸上的笑意也丝毫不曾改变分毫。
血腥味逐渐散开,秦风脸上的笑意如旧就好像是十七八岁的时候,第一次来到这里帮着老爷子搞装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