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一万块钱呢,可贵了!
简柠复又想到陈铮,出轨渣男,甜言蜜语可有一套了。表面装的那么爱她,背地里不知跟那大小姐滚了多少次床单。
他都出轨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找其它男人?
柚子说的没错,只要男人换的快,没有绿帽只有爱。
谈情说爱太没意思,不如及时行乐。
简柠努力打量这只。鸭,奇了怪了,怎么越看越和秦珩那个无良昏君五官重合。
而且,掌心下的触感竟也如此美妙。
想象中秦珩的肌肤,应该这是这般嫩。滑,柔韧。
该死的秦珩!
不,是该死的小鸭!为什么这么……
这么令人想犯罪!
真要命。
怒火和无名邪火同时侵袭着简柠混沌的神经,她天人交战了一会儿,身体里那根紧绷的弦猛的炸开了。
花了钱的,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而且这人刚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五官精致又不乏男人的刚毅,身材也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既不是细狗,也不是双开门冰箱。
就,很让人想睡。
简柠借着酒劲儿往那馋。人的,邦邦。硬的肌理上抚摸,指尖肆意游移向下,描摹起诱人的人鱼。线。
秦珩被她大胆的动作折磨的要疯,喉结痒。
他挑动仅存的理智,攥住她撩火的手。
简柠秀眉立马蹙起:“你怎么回事?都到床上了,怎么还扭扭捏捏的!”
不是头牌吗,业务怎么这么生疏。
姐妹付了钱的,这小鸭是想拿钱不办事吗?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
秦珩因为这句过于直白的责骂,险些憋出内伤。
简柠清醒的时候可以称得上高冷美艳,怎么喝醉了这么——野!
他怕再这么下去,自己真把持不住。
倏地,简柠俯身下来,似是很不满,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喉结。
秦珩顿时头皮麻。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喉结竟然这么敏感。
秦珩一寸寸的打量简柠,试图分辨出她是否还有残存的意识。
可简柠的手却极不自觉,一路蜿蜒向下。
秦珩咬牙忍着痒意,再次擒住她的腕。
刚要开口,简柠水波潋滟的眸子盯着他,再度挑衅:“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