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这对咱们家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既然男爵能记得你,证明你还算有些本事。况且今后咱们家就不算是商人,而是贵族了。”安妮隔着头盔拍了拍乔治,他刚比安妮高半个脑袋。
她看得出来,男爵并不是想让他这乳臭未干的孩子去上阵杀敌,而仅仅是贪图米勒家可以提供的好处罢了。
在人家的地盘上求生存,就是得让人家能利用上,有好处可图,否则还怎么长长久久的做生意。
解释明白这一点,乔治的心情好了不少。
“放心吧,我一定谨慎,有什么不懂的,捎口信回来问你就是。”
成为的乔治再不能穿锁子甲了,他现在穿戴的像个锡兵人,从头到脚都有铁盔束缚,头盔里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
骑上马,配好剑,倒有了几分初级贵族的威严气儿。
的受封办的简朴,在男爵府的花园里请一位神父做见证就好,乔治领取了认命文书,独自带着行李往任上去。
他将获得一块九十亩的采邑封地,和土地上的农奴,以及一个村子的治安管理权。
前提条件,安妮还替乔治支付了一点儿这块采邑前任领主欠下的税款。
抵达那个名叫黑树的村子之后,乔治先是巡田巡林,再命人修缮了房屋,才写信给安妮,告知她基本情况。
这个村子在海边,是渔村,树林里长着铁冬青,农作物多是甜菜头,整个村子一百二十口人,采邑农奴三十人,很是贫困,人们以黑面包和鱼干维生,但渔业却青黄不接。
有些渔民家里儿子多,仗着有人势,抢占鱼口多的地儿,还欺负家里只有孤儿寡母的人家。
上一任采邑在的时候,只要拿了贿赂,也就不管这些事儿。
有的渔民却只有艘破船,捡大户剩下的零碎儿,饭都吃不饱,饿的小孩子平时要出门乞讨。
安妮写回信,叫他不要擅自更改作物的品种,既然适合种甜菜,那就好好种甜菜,甜菜可以熬糖,或许能在这上头下些功夫。
另外就是渔业,如果渔民多,不如强制性把渔民们的渔船全都出钱买下,让渔民分队伍出海,领工资捕鱼,按队伍拿提成。
集中处理收上来的鱼获晾晒,制成干货送到镇上售卖。
兴许能平均一些渔民的生活水平,如果有人不服你,即使是在背后,也不要有半点心慈手软,人总要树立起,才能保护弱者。
收到安妮的信之后,乔治召集了村子里的所有活物,清点一番后,按照煤矿的规矩,给每个人都登记造册,甚至编了门牌号,登记了每个人的收入来源。
他把渔民们的破船买了下来,又把他们随机分配,每日清晨出海,乔治亲自盯着他们上交渔获。
起初儿子多的那家富农有些不服,想撺掇邻居一起闹事儿,但邻居现平均按人头分配后的薪水比平时打渔更稳定更多,也就没被撺掇起来。
后来那家富农又开始偷藏渔获,还威胁同船的村民不让告。
后头,他们家的老爹被乔治亲自叫到农庄里谈话,将他们背地里做的小动作都一一的说了出来,见乔治年龄虽然不大,但学识方面实在能碾压农夫。
随便看看账本,查查几周的渔获数量起伏,查查每个队伍的数额,再随便把队里的一个人叫来问话。
就能知道是谁在捣鬼。
乔治并没有罚他,而是学着安妮在煤矿上的作为,召来全村的人,把他是怎么察觉的这些